数学成绩是最早出来的，方一凡的数学成绩，李萌早就留意了。
“这么说他总分有730分，这个成绩考清华、北大不好吗，偏偏要考中央美院。”
高三开学以后，每次考试结束，成绩出来；总有老师感叹，方一凡去当美术生，可惜了啊。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当美术生也没什么不好；方一凡前段时间有幅画在中国美术馆展出最后被人买走了，你们猜他卖了多少钱？”
这事是黄止陶告诉潘帅的；她打趣自己的舔狗舅舅，别人暗恋最后是一无所有，他就不同了，至少还有那两幅画可以大赚一笔。
“卖了多少？能在美术馆展出，应该上万了吧。”
别以为老师不食五谷杂粮，教师只是一份职业，一说到钱每个人都好奇了起来。
“五十万，没想到吧，我们辛辛苦苦干一年，没他画一幅画赚的钱多。”
潘帅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自嘲；他收入其实还可以，除了是在校的语文老师，还在刘铮那干了一份兼职，可一年的收入满满当当也才50万出头。
“一幅画卖50万，方一凡还没考进中央美院，就已经是大画家了？”
“这也没说一定得是美院出身的才能当画家吧，方一凡的画我看过，确实很不错。”
见有人质疑方一凡，李萌维护道。
“说起这个，李老师，方一凡开学的时候送过你一幅肖像画吧；那画你可要好好保存，没准以后也能值大钱。”
方一凡现在画一幅肖像画要多少钱潘帅是知道的，他也趁此机会提醒了一下李萌。
“方一凡送我的画我保存的很好，不过那跟值不值钱没关系，它是一个学生对我的肯定；
到是潘老师，我听说开学那会你还找他买过画，你才是慧眼识珠，如今大赚一笔了吧。”
李萌有点工作狂的意思，他对潘帅的关心不假颜色，甚至有点厌烦。
“我也不是为了赚钱，我那是为了…，为了鼓励他”
潘帅到底还是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他找方一凡画画的真正原因。
………
“英子，前天回去以后，你妈没骂你吧？”
早自习一结束，方一凡就凑到乔英子跟前问道。
“骂到是没骂我，不过叫我离你远一点，毕竟我们不一样嘛，快跑哥。”
见乔英子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方一凡知道她没事了。
“英子，那天回家后，表哥一直担心宋阿姨会骂你；给你发消息你也没回，他想去看你，不过被我小姨拦下来了。”
林磊儿也走了过来，顺便还帮方一凡打了一记好助攻。
“那天我也有点喝多了，一到家就睡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来的。”
乔英子解释道。
“唉，我当时就不该让你们喝酒的。”
方一凡艺高人胆大，敢把人带出去浪，也有本事带他们全身而退；
可问题是大人们不知道啊；为了这事他被童文洁、方圆好好埋怨了一顿。
“好了，别纠结了，那地方其实挺好玩的，等高考结束，我一定要再去一次。”
越是被父母压制的乖宝宝，越渴望自由，也越喜欢发泄，乔英子就是这个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