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不通。”
代枢无奈的笑了笑,又看了几遍泥鳅发给自己的话,笑容逐渐敛去,若是真的,那也要亲眼所见才能相信。
知道自家哥哥的性子,齐戈这次多半回来找自己评理出气,代枢想想都觉得头大,一个大男人,每次都是这样。
可出乎代枢意料的是,未来一段时间,齐戈并没有找自己闹反而变得更加消停了,什么时候自己的哥哥转了性了,真是反常。
代枢说做就做,将自己免费体检的主意说给齐戈,这样的小事,代枢还是相信齐戈能够办好,只是没有交代这样做的目的。
齐戈对代枢的行为表示极其的不理解,动不动就跟身边的小跟班感叹,自己妹妹这是傻了吗,什么时候开始做起亏本生意了,难道是突然大彻大悟想要悬崖勒马?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搞不懂。
齐戈的办事效率很高,代枢刚传达了意思,小广告宣传单就找人设计好了,第二天开始大量的印刷,然后一批批地送出去。
很快就到广岛生日了,生日不在当天过,而是前一天晚上,就像春晚除夕夜倒计时一样,临清腹诽:还挺隆重。
晚上的时候,安居镇上灯火通明,大家都聚集到了中心的空地上,地上铺了很多野餐垫,上面各种各样的食物,大家席地而坐围成一个圈,代枢,广岛,梁子,齐戈,临清所有人都要参加。
胳膊还没好的查多也在,受了伤的胳膊吊在胸前,查多的动作受了限制,偏偏受伤的又是右胳膊,吃东西的样子极其笨拙。
临清跟钉子正坐在查多的对面,查多的旁边就是齐戈和代枢,周围的音乐声很大,钉子附在临清耳边很大声说查多的样子好笑,临清感到有些愧疚,本来是没想伤他的,可是没控制住。
代枢穿的一身民族风的连衣裙,到大腿的位置,裙摆上缀着流苏,头上还带着银饰,有些像苗族的穿衣风格,但是是经过改良设计的,其中添加了很多的现代元素。
布料上面的有蕾丝的材质,衣服上印着的图案是三只大大的罂粟花,正妖艳的开着,代枢头上的银饰没有那么厚重,一直银簪子将头发简单的固定,松松垮垮的感觉,看起来十分的清纯。
代枢手中正拿着一杯酒,在看场地中央的表演,时不时地嘬两口,坐姿倒是不拘小节,想来也是很少这样放松。
临清第一次看到这样少数民族的表演,场上正是几个维吾尔族人在跳手鼓舞,虽然不修边幅,倒也能从中品出几分地方的意韵。
两个人本都在专心看舞,无意间视线就对上了,临清冲代枢点头假笑,代枢不动声色地盯着临清,对临清打招呼不作回应,临清也无所谓,反正这是她地盘,也没指望人家把自己放在眼里。
齐戈给代枢递过来一大块烤好的羊腿,大声对代枢说:“小枢,刚烤好的。”齐戈就这样举着,代枢像没听见一样。
见代枢迟迟没接过去:“你看什么呢。”齐戈也顺着代枢的视线方向看了过去,临清在跟钉子正在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