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连哭带喊,柳棠儿‘啊’了一声,却被秋实的大嗓门压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那些奴才反应过来,局势好像不太一样,她们的侧妃娘娘竟是被压在底下的。
“上啊!别让这小贱蹄子伤了侧妃娘娘!”为首的嬷嬷一挥手,众人一拥而上。
南宫温宁暗中得意,还好当初选屋子的时候特意挑了个偏远的。昨日又仓促,南宫温若为了方便她养伤,便将她先安置在南宫温若的房间。
南宫温若她自己便先去了南宫温宁那个偏远的房间休息,屋子前面是一片竹林,风一吹,沙沙作响,将屋子外的声音悉数掩盖。
瞧这架势,这些丫鬟婆子仗着人多,竟想仗势欺人。
她们也是些蠢的,殊不知秋实是有些武功在身上的,且甚会点穴拿人,知道哪儿弄得疼又不露痕迹。
“你们...你们居然欺负我们两个人...”南宫温宁气得直哭。
说是在地上,其实并未被人压着,反而下面还垫着一个奴婢。
秋实趁机捏住她们的膝盖,一抓一拿之间,她们的膝盖,或是手肘,或是肩颈,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甚至周边的肌肉都已经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不多时,这些丫鬟婆子开始大叫,“好疼啊!”
“啊!谁踩了我的脸!”
“谁踢了我的肚子啊!疼死了!”
“我的脚踝,像是针扎了一般啊!救命——”
一阵的鬼哭狼嚎,南宫温宁趁机一巴掌甩在最底下的柳棠儿脸上,这一巴掌使了十成十的力,震得她的小手火辣辣的疼。
“里面在做什么!”
外面那突兀的声音,南宫温宁立刻便注意到了。
随后,她从袖子里拿出那小血包扔进嘴里,用力一咬,将制血包的肠衣咽下去,随后转到柳棠儿面前,对着她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南宫温宁瞪着一双眼睛,直愣愣的瞪着柳棠儿。
柳棠儿整个人都呆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怎么会...”
秋实虽不知发生了什么,见到南宫温宁晕了之后,便立刻松了发髻哭闹着闪开大声喊道:“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侧妃娘娘您...”秋实跪在南宫温宁身旁,控诉着柳棠儿,“我们姑娘在这里躺的好好的,您是想要杀了我们二姑娘吗!”
“我...我...”此刻柳棠儿也知道事情不妙,她往后退了两步。
还是她身边的嬷嬷见多识广,过去拉住柳棠儿,“侧妃娘娘,先走吧!”
“对对!对对!先走!先走!”柳棠儿梗着脖子,整个人像是木头一般转身,步伐却加快!
砰!
门被踹开。
来的人是司允恭。
他听到柳棠儿的声音,以为柳棠儿在这里受了欺负,心里着急直接将门踹了开来。
可没想到,一脚将门踢开后竟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柳棠儿满脸是血,一双眼睛满是惊恐,木然地站在那里。
司允恭过去拉住柳棠儿,语气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求您为我们姑娘做主啊!”秋实一个劲儿的边哭边磕头,“我们姑娘刚醒,病情刚稳定,侧妃便大张旗鼓的过来打人闹事,将我们姑娘推倒不说,还活活将她气吐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