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舞泽指着郝南渡叫嚣:“云落!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住抓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冷静下。”
此时齐舞泽似乎才反应过来,停止了挣扎问楚云落:“你们怎么和他一起坐在屋里?你们……难道认识?”
楚云落点点头,说:“这位是水瑶阁少主郝南渡,也是我们的同学,南天学院的学生。”
“你们竟然认识……”齐舞泽似乎有点反映不能,看了看他们,然后问:“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云落你和童大哥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和这汇总人渣是朋友!”
“……”
郝南渡脸黑了一半。
童寂尴尬地说:“这丫头脑子不灵光,还心直口快,郝兄不要介意。”
楚云落和童寂安抚下齐舞泽,把刚刚说的事情简单的像她做了转述。齐舞泽听完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问郝南渡:“你说你的母亲,是三年前突生一场病而导致的精神错乱?”
“是。”
齐舞泽右手搁在下巴上,眼睛瞟向左上方想了想,说:“可是,按理说,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丧失了心智啊,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郝南渡摇摇头,说:“那日我正好出去办事,回来之后母亲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弟子们也都说,母亲是突然间就高烧昏迷了的。所以我一直以为母亲是因为高烧烧坏了脑子。毕竟那天正好是个雨夜,正寒冷的很。”
齐舞泽仍旧很纳闷,却没有再问,像是自己陷入了思考。
楚云深反而问齐舞泽:“舞泽,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齐舞泽好像还在思考中,回答的有些慢,她说:“嗯。我知道人会因为高烧而致痴傻,但是没听说过高烧能把人烧的疯癫啊。我觉得郝南渡描述的水瑶阁阁主的样子,不像是生病,更像是中了蛊毒。”
“蛊毒?!”郝南渡闻言不由惊起,问:“可有何依据?”
楚云深替齐舞泽说:“郝兄有所不知,舞泽其实是毒师段青的徒弟,对医术和毒物都颇为了解。”
段青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制毒和解毒的高手,十年前横空出世,以一己之力解了一村庄中毒之人的性命而闻名天下。人们本欲称之为神医,谁料段青是个极有个性的人,当场拿出一瓶毒药,毒死了那个村子里的所有牲畜,说:“我不是神医,我是制毒之人,不是什么好人,以后,谁若是叫我神医,我便毒死谁!”由此,毒师段青的说法便流传开了。
郝南渡听了此话,激动的说:“没想到齐姑娘是段青的高徒,敢问能否请姑娘为家母的病看上一看?”
齐舞泽扭过头,哼了一声,说:“我才不要呢!你抓了我的楚大哥,还抓了我,我才不要给你的母亲看病!”
“齐姑娘,方才却是我做的试了分寸,还恳请姑娘不要计较这些,为我母亲看一看病可好?”
齐舞泽还想拒绝,楚云深先她一步说:“舞泽,你便给阁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