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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是要私吞你的法宝，只是借用几天。”
叶辰盘思一下，道：“离央姑娘，既然你知道莫九歌的下落，甚至知道他已经掌控了九天灵水，为何不救赎自己，恢复人形？”
听到这话，素离央发出了一阵尖锐难听的笑声，将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一张丑陋扭曲的巫妖脸庞，就是一具肮脏灰白的骷髅之脸，嘴角裂开到了耳根。
“救赎？我不需要救赎，巫妖的生命力，比起人族强大多了，而且不会受岁月磨损，九天灵水对我来说，不是救赎，而是毒药！我没兴趣再变回人形，我只想突破心之枷锁。”
苍云老祖听到素离央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阴冷与暗澹下来。
素离央这番惊世之语，十分的极端。
苍云老祖身为她的师父，自是难以接受。
素离央似乎完全没看到苍云老祖的表情，依然是张扬与兴奋的模样，向叶辰道：“如何，轮回之主？”
“我带你去找莫九歌，你把天帝金轮借给我，这笔交易，你可有兴趣？”
叶辰心中当然是有兴趣的，但顾及苍云老祖，也不便胡言，目光望向苍云老祖，想听听他的意见。
感受到叶辰的目光，又听着素离央的话语，苍云老祖少年的清秀脸孔，似乎开始变得衰老。
“罢了，轮回之主，你自己决定。”
“我这个徒儿，已经疯了。”
他一字一顿，每一字都充满委婉叹息，每说出一个字，他就苍老一分。
等这两句话说完，他已经是黑发变白发，衰老了无尽纪元，满脸皱纹。
“前辈！”
叶辰见到这一幕，大是震惊。
素离央目睹苍云老祖变得衰老后，张扬的表情，也是有些凝固下来。
苍云老祖颓然摆摆手，道：“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说完，他不等叶辰和素离央回应过来，就转身御剑飞驰而去。
天空之中，只剩下叶辰和素离央两人。
“师父始终不懂我。”
素离央有些幽幽的吐声。
叶辰皱眉无言。
好一会儿，素离央才舒出一口气，问：“轮回之主，说回正事，这笔交易，你可有兴趣？”
叶辰沉思一会儿，道：“迟点再说，离央姑娘，我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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