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学子见徐知证不敢打他,胆子就大了起来,肆无忌惮的狂叫道:“你打呀!你打呀!”并双手在徐知证脸上乱舞起来,一不小心,徐知证脸上挨了一爪。徐知证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想必是脸给抓破了。于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抡起了右臂,给了那学子脸上一巴掌,并左手用力一推,把那学子推倒在地。
那学子嚎啕大哭,然后爬站起来向徐知证尖声的咆哮道:“你等着!你等着!我叫我爹去!”,说后就愤愤的哭叫着跑走了,去搬救兵去了。
这时徐知证身边远远的围了许多学子,有些学子在窃窃私语,有些学子在嗟叹。徐知证感觉到有种无形的压力,好似自己动了太岁一般。
什么意思啊?难道我打错了?还是惹了狠人?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到要看看这孩儿的爹有多狠!此时他还愤愤不平,他环视四周,并用手指点着周围的学子,后直指汪仲,叫道:“如果以后哪个再欺负他,这!刚才那学子就是个例子!”此时,他看到冯延巳慌不择路的向自己跑来,边跑边高呼:“知证!你过了!你过了!”
冯延巳气喘嘘嘘的跑到操场上,呼叫学子们全部到学堂里去上课,然后急忙来到徐知证面前,道:“你不能这样责罚学子,责罚学子要讲方式方法,不然影响不好,也失了气度。”
“这小子太嚣张了,不揍他怎么行?气死我了!”徐知证道。
“揍也不是这样的揍法呀?应该揍他臀部,而不是脸!”冯延巳坚持他的看法。
徐知证摸摸自己的脸,看看手上有血泽,道:“我脸上有痕吧?”
“有点,不碍事的。”冯延巳仔细看看知证的脸说后又道“你知道你打的学子是哪家的吗?”。
“我管他是哪家的!不守校规就得打!”徐知证叫道,他还在摸拭着自己的脸庞,看看手上有没有血渍。
“他是大将钟章的幺子,这钟章性情暴躁且特溺爱这幺子,很可能要来闹事。”冯延巳忑忐不安的说。
正说间,有人从操场的院门外闯了进来,只听道:
“是哪个狗大包天的浑儿打了我的涛儿!给我滚出来!”钟章的幼子名儿叫钟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