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佛嚷嚷道:“什么狗屁啊,不就是一条大一点的死鱼吗?这个世界上哪里来的神,村民愚昧难道我们也愚昧了?俗话说,佛不杀生,虽然我不信佛,但至少绰号里有个佛字。我可不想死在这个满是怨气的地方,我说你们也别胡思乱想了,还是想想怎么快点逃出去吧!”
我们的心都紧张到了嗓子眼,穿过一片茂密的森林,走到树林的后方,就见哪里又有一道石门,隔远看着就像一头巨大的兽头,似乎想吞噬进去的一切活物。是门上长满了青苔,但门的左右两侧却十分干净。
石门的大门上满是珊瑚,这里应该是缘故的海洋所形成的,海洋地形变迁后自然形成的,上面没有任何人工雕饰过的痕迹,只是被人为的就地取材利用了起来,而且石门是三开的,有一个通道应该是通往我们之前所在的村落,这里通道应该也是海洋自然形成的。
我们四个人走进石门,我看了下手表,和之前一样,依旧是凌晨四点,时间在这里没有了任何作用,所以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我们没法儿计算。再有就是,我对这条石门后的小道是否能走出去也没有任何的把握。只是到了这里,已经远离了村底的镇妖塔,心中也变得稍微平静一些,只是前面为救谈念清摔伤的地方却是不是的隐隐作痛,加上被雨水冲刷,伤口有些发麻,应该是感染了。
就在我寻找了一块干爽的地方,想招呼大家停下来歇一会儿的时候,居然发现在我电筒光照射的尽头,站着一个满脸是鲜血的小姑娘。脑袋上扎着两个小辫子,身高不足一米,从头到脚都是鲜红一片。
说是红,却红中带绿,大家都知道红配绿的禁忌,可此刻两种颜色却如同浑然一体,我突然从汪先生给我的笔记中想到一段记载,在一些古代的墓穴中,尝尝为挖掘出一些朱砂,朱砂本为红色,可是因为常年在地底,所以就会产生一些铜锈,所以才会红中带绿,而那个小姑娘的的肤色,不就是朱砂绿的皮肤吗?
我们本来就受了镇妖塔底妖怪的惊吓,此时突然出现这么个诡异的小姑娘,吓着差点三魂丢了七魄。连忙招呼胖佛和刀仔过来,轻声说道:“你们要小心,在那个前面有个鬼……”
胖佛抽出菜刀,就要冲上去砍杀小女鬼,可是菜刀砍在那个小姑娘的身上,刺拉拉的冒出一阵火花,连小姑娘的皮肤都没有伤着,只是那个小姑娘却如同木雕一般站在哪里,没有任何的动作。胖佛继续用菜刀砍了一番,发现砍的刀口就卷刃了。
此时刀仔看出了名堂,连忙照顾胖佛停下,告诉我们不用紧张,这个只是岭南富人在旧时代陪葬用的“僵童”,这个极为少见,但一些名门大户死后都会弄一些葬在自己的墓里。
我走到小姑娘的前面,发现那个所谓的小女鬼不过是一尊雕像,身上的颜色都是自然的色泽,并未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任何改变,依旧如同当初刚刚铸造一般。不过,所谓的“僵童”这个词汇,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应该是地方习俗。我就问刀仔,僵童在岭南是不是有什么寓意?
刀仔告诉我,僵童代表着消灾,为墓主抵挡一切灾害的意思。在岭南早些时候,很多地方都会有供奉僵童的习俗,基本从孩子出生,就会铸造一个和孩子一模一样的僵童,等长辈辞世后,就代替自身陪伴长辈下葬,让她在底下帮忙照顾先辈。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这大概是模仿秦始皇吧,不能用活人下葬,就用陶俑来代替活人,死不是也有这个意思?”
胖佛插嘴道:“佑哥,你可真笨,这不是都埋在底下了吗,不是寓意很明显吗,这个所谓的僵童不就是子女为了尽孝而代替自己下葬的殉葬品么?”
这个时候董巧云说:“咦,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土台子好像一个火炕啊,只是谁会在大门口拜访火炕的,这可是大忌啊!”
我们听董巧云这么一说,在自己看那个僵童旁边的土台,果然和北方的土炕一般无二,上面还有一些早就腐朽不堪的纺织物,一个不知年代的瓷枕头。刚才我们都聚焦在僵童身上,都没有去仔细查看。
胖佛奇道:“你说好好的炕头放门口,而且还在床前方一个陪葬品,这不是自己找晦气么?”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些无法预知的变化,而我们将面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