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学宫历练后,既然要分别,王运就决定痛痛快快的闹一场,让张文育带着满腔豪情去往州城-山峦城。
“王豪,那个小子就是张文育?”
王豪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画面,“是啊,还可以吧?虽然之后就要入州学宫了,但毕竟是出自我们东昌府学宫。看来这次历练,我们要靠这两个小子夺得第一了,哈哈。”
“这小子是古怪,这才半年不到,这已经是一品中期了吧,我们家那小子三个火球砸上去都能抗住,初入一品的武者可没这身体素质。
还有另外一个小子,我现在都没看明白他是怎么破了水灵诀?雾眼的,而且战斗本能像是浸淫多年的武者。”
“哈哈,李宫主承让、承让。不过你们那小子是该受点打击,输了一场而已,又不是命丢了,躺在地上那般姿态,这可对不起临渡府韶年修行榜的第一。”
某个洞穴中,几位学宫带队的宫主此刻正看着空中的一道水幕,水幕缓缓流动,连接洞顶至地面,几丈高的水幕上,竟有王运和张文育啃着牛肉火烧的一幕,要是王运在此,肯定要惊呼一声“我靠,直播?”
此手
笔乃是源于在场的五曲郡学宫,水灵宫宫主-袁竺的水灵诀?映像。此灵诀正如现在的呈现效果,会将释放对象周边的景象同步到释放者指定的位置。这也是较为常见的一个灵诀,尤其对于历练这样的事情,基本各处主要地方都有此灵诀的影子。
袁竺是个不修边幅的汉子,乱糟糟的头发和多日不打理的胡须,任谁看去,恐怕也觉得和宫主这样的位置不搭边。
袁竺一根手指正在来回探寻自己鼻孔内的奥秘,探寻完将指尖的奥秘熟练的弹出,“哎,这两天可是费了我不少灵气,回头可是要找祭酒好好说道说道,那么多没事的宫主,非要找我来。真是的。”
“哪来这么大怨气。”蒲英素来看不惯不修边幅的袁竺,要不是自己打不过,还真想教训下他。
“蒲老太,你是不知啊,州里那位,可是对我耳提面命。警告我说,要是在我的地盘,出了什么事,我就可以卷铺盖回家了。”
“姓袁的!你要是再敢叫我一声老太,信不信我一个火球直接呼你脸上。奶奶的,你比我就小个几岁。”
“好了好了,你们一把年纪,怎么还和孩子似的呢?”心情不错的王豪当着和事佬,接着又话锋一转,“那位,心情还不是很好?”
袁竺又把鼻内的奥秘一弹,“听说前两天从齐泽州回来,和齐泽州的那位大人打了一架,吃了点小亏。女人嘛,心情不好,可以理解。”
“啪啪啪”,众宫主纷纷鼓掌,一脸看死人的样子看着袁竺,“放心,袁宫主,我们保证这番话不传到那位的耳朵里。”
袁竺一脸黑线,忘了不是在自己的居所,完了,完了。那位还指派自己去送这个叫张文育的小子去州城,我怕是人没到,这话已经到了。到时候等着自己的,可能就是狂风暴雨了。
清曦府宫主是个没什么特色的汉子,也是郡里公认的老好人,乐呵呵的一直没什么脾气,看袁竺脸色不好,遂打着圆场,“是不是放进来的穴脏兽太多了,孩子们死在这种伤亡上不好吧,成长起来可都是栋梁。”
“什么孩子,他们现在就是大夏的战士。这种程度的历练都能死亡,这段时间的修行有什么用?”
蒲英这句话,让众人都不再言语,关于要不要死亡名额这件事,上面人定的,他们不便再讨论。至于对错与否,放在自己心中就好。
视线回到黄钟玲和严茹那里。
黄钟玲手持利剑,从一个黑影身侧闪过,伴随着咚的一声,黑影上方的头颅坠地,身子保持着前冲的姿势,然后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解决,收工。”黄钟玲的某些说话方式,是越来越像王运了。
“行了,行了,别喊了。喊的我心烦意乱。”严茹站在几个少年面前,不耐烦道。
“谢谢,谢谢师姐,不过是真的好疼啊,啊。”其中一个少年捂着腿感谢道。
“丢不丢人,七个人被三个血脏幼兽伤成这样。还有你,对,就说你,太黑了我看不清你的脸,但我要是你,肯定找个洞钻进去。武器都丢了,成什么样子。”
严茹此刻化身说教老师,指着眼前的少年们说个不停。而风格,越来越像张文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