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了好一会后,他说道:“回去后,我会先问问喜福三年前关于方知舟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也会派魃去调查了方知舟和老妇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不管对我们有没有用,至少先知道对我们有没有不利也好。”
姜筱璕欣慰地点了点头。
回到宫里,承颐果然先寻了喜福到内殿仔细地询问了一番。
知道了三年前发生的事。在方知舟被斩首的当晚,司马长宁曾在夜间带了一个人进宫,说是司马长青和司马长恭合谋用死刑犯换下的方知舟。还说五皇妃身边的一个老妇带着一堆金银手饰送与被换下的方知舟,让他外逃。
却被司马长宁他们抓个正着,送到了司马琛面前,并且还带着那堆黄白物事为证,证明了是惠王府的东西。同时还扯出司马长青新纳的两个妾氏为秦江河畔的妓子。
后来因为司马长恭的顶罪和司马琛有意包庇,最后司马长恭去了淮南,司马长青禁足在府半年。被换下的方知舟被当场杖毙,司马琛却下了禁口令,是以知道的人不多。
至于那个送金银给方知舟的那个老妇,自那夜之后,谁也没找到,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死。
喜福刚下去,魃出现在殿内。承颐刚吩咐完,让魃去查方知舟与五皇妃身边那个老妇的关系,魃便递给承颐一封信,却是武垣的暗卫传来的。
承颐打开一看,脸色变了一变,忙递给姜筱璕看。
姜筱璕看了以后,奇怪地说道:“好好的,为什么秦国主动向赵国开战?我离开启德时,秦国还送了一个名为苻鸢的公主来和亲,表示要与赵国结盟求和的意思。怎么我们才离开,突然就打起来了?而且还是秦国主动攻打赵国,他不管冀北那边了?”
承颐说道:“许是这中间出了我们都不知道的变故,你可要赶回去看看?”
姜筱璕想了想,说道:“打仗的事情我不懂,有你七皇叔和我舅父在,他们应当会处理。更何况这信是十天前送出来的,等我赶回去,说不定都打成什么样子了,舅父也不会让我去掺和的。”
承颐听了这话,也点头说道:“倒也是。倘若七皇叔那边也参加了这场仗,只怕过两日,隆安城也会有消息传到。”
姜筱璕又问承颐道:“你父皇的生辰就在明日,你是明日过后就即刻启程离开?还是还要多停留一段时间?”
承颐知道姜筱璕问话的意思,说道:“倘若益州的事处理得顺利,我预计是过了父皇的寿辰之后,尽快离开隆安城回武垣。”
姜筱璕听得承颐这样回答,遂说道:“那好,我便等你一起回,正好看看你父皇对益州的态度。”接着转头问魃道:“可知道沧洲送邸报的人到哪了?”
魃回道:“今晨已经抵达城郊,等着明日一早进城。”
姜筱璕听罢,点点头。对承颐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今日大家都累了,不如早些歇下,明天,你可有一个大场面要面对呢!”
承熙亦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