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又要救你吗?”司马琰看着司马长宁泄了气的样,说道:“就如同当年我赶回琰王府去救你一般,我认为你暂时还不能死。虽然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我想留着你和李家去给我不喜欢的人添堵,这样我看着心里会开心些。”
听了司马琰的话,司马长宁睁开了眼,眼里流露出惊异,说道:“外祖已被关入天牢,我如今这样,就算保住了命,只怕回隆安城之后,也是死路一条,还如何给人添堵?”
司马琰说道:“倘若我能将你的谋逆之名去了,还帮着李家洗脱罪名呢?”
司马长宁听了这话,立时想坐起身来,却因为腹部的伤口牵扯,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军医连忙按住司马长宁的身体,说道:“安王殿下,莫动,小心伤口又要崩裂。”
司马琰看着司马长宁这样,也说道:“你不用激动,也不要起身,躺着听我说便好。”
见司马长宁终于肯躺着不再动,眼睛却四下瞟着在营帐中的人,似是在提醒司马琰似的。
司马琰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放心,这帐中都是自己的人。”然后才继续说道:“适才我已将郑越一枪挑杀了。”
“你杀了郑越?”司马长宁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马琰问道。
“嗯!”司马琰说道:“算是帮你解决了一点后顾之忧,省得他回隆安城后乱说话,诬蔑你谋逆。”
“诬蔑我谋逆?”司马长宁吃惊地重复着司马琰的话。
“嗯!”司马琰说道:“你到洛城来,只是想帮着本王一起平叛。”
司马琰虽然说得轻松,但是司马长宁却知道司马琰这样做冒了极大的风险。遂担心地说道:“郑越可是朝庭命官呢!上次朱震庭的人只是打伤了一个七品的县令都要被捉拿回隆安城问罪,何况郑越说他是兵部尚书右丞,从四品的官职。”
司马琰却道:“他说他是他就是吗?就算他是,他下令洛城的府兵射杀淮阳和邺城的府兵是事实,战场上的人都看到了,很快就会有人将这消息带回隆安城。”
听了司马琰的话,司马长宁仍然说道:“郑越在洛城的安王府中呆了三年,只怕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那些证据说不定也已经送到了隆安城。”
司马琰说道:“所以,我准备将你还有你洛城的府兵一并带到并州去。”
“去并州做什么?”司马长宁诧异地问道.
司马琰回答道:“自然是为了帮你洗脱罪名,你去还是不去?”
司马长宁看着司马琰,半晌后,点头说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