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愤,众怒难犯,这会儿易中海也没办法,谁让这对贾家婆媳平时一心只想着占人便宜,名声己经臭大街了。
带不动猪队友的易中海没办法,只好又来做许大茂的工作,和气的说道:“大茂啊!贾家婆媳平时做人确实德行有亏,但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咱不能因为大人而牵连孩子吧!一百块钱确实太多了,少点,少点。”
“一大爷,纠正您一下,现在的价己经不是一百块钱了,而是二百块钱了。”
“什么?二百块钱,大茂,你这是要逼死人啊!二百块钱贾家现在怎么可能拿得岀?”
“一大爷,你骗谁呢?二百块钱贾家怎么就拿不出了?这些年贾家靠着秦淮茹卖肉,收入颇丰,就算还了傻柱一些,他们这些年至少还能落下个三五百的。还有当年贾东旭因工死亡,作为一个院的邻居,你、我、二大爷、傻柱,都是一起帮着厂里处理贾东旭的后事的,当时厂里一次性的给了贾家五百多的抚恤金。这事儿,一大爷,你不会忘了吧?”
一听许大茂说到抚恤金,易中海还没说话呢!贾张氏就抢着怒骂道:“天杀的许大茂,你个死绝户,我们贾家的钱存着那是将来要给我孙子娶媳妇,给我老婆子养老的,它能给你吗?”
贾张氏这话一出口,等于是当众承认了他贾家有钱,秦淮茹气的是杀了贾张氏的心都有了,易中海心里也是问候了老贾一遍又一遍:老贾啊!你当年得多瞎,才会娶了这么一个蠢货当老婆。
见贾张氏承认贾家有钱,许大茂得意洋洋的冲吃瓜群众们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都听到了吧!这些年来贾家天天哭穷,让大伙儿接济她家。一大爷在院里为贾家组织的捐款大会,一年至少一次吧。现在大伙儿听明白了吧,他贾家自已的钱存着将来用,平时有事就用我们这些街坊的钱,贾家好算计啊!”
许大茂的话立马引得众吃瓜群众们对贾家的不满,当即中院一个姓李的妇女站出来,指着一大爷易中海,大声说道:“一大爷,你跟贾家那对婆媳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总站她们那边说话?”
“一大爷,你还记得吗?两个多月以前刚入冬那会儿,我跟我家那口子从厂里把今年厂里分的取暖煤拉回院。刚进院,就被那秦淮茹看到了,秦淮茹上来跟我们说,她家怎么怎么困难,她一个女人要养全家五口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容易,让我们两口子分点煤给她。”
“一大爷,我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我公公旧社会拉洋车的,年轻的时候,那双腿用得太厉害了。现在年纪大了,瘫床上了,一到冬天,他那屋的炉子是不灭的。我家还有仨孩子,外加我们两口子,冬天,我们一家得烧三个炉子取暖。”
“所以,每年冬天厂里分的那点定量煤,我家根本就不够烧,都得去外面再买些高价煤。孩子他爹,厂里四级工,一月工资也就三十几块钱,我厂里家属工,一个月二十块钱,全家一个月收入不到六十块钱,要养两个老的,仨个小的,还有我们两口子自己,一共七张嘴。”
“老的身体不好要吃药,小的要读书,这些都要花钱。我们家平时一个月除了开销也就落个十几块钱。一到冬天,因为要额外买高价的取暖煤,每个月也就一分钱剩不下了。”
“冬天这取暖煤,我们自己家都不够烧,所以,当秦淮茹跟我们两口子讨要的时候,我们就不想给。见我们不给,她秦淮菇就在那儿哭,你一大爷看见了,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着我那口子是劈头盖脸一顿训,让我们把煤给点他贾家。”
“一大爷,我们两口子得罪不起你,忍着委屈分十分之一的煤给那贾家。我记得当时,这秦淮茹就跟个地主婆似的站一边,支使我们两口子把煤倒在她指定的地方。”
说到这里,那个姓李的妇女委屈的说不下去了,蹲在地上就嚎嚎大哭起来,嘴里不住的喊着“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由这个李姓妇女带头,四合院里的众人,一个接一个站出来指控易中海这些年对贾家毫无原则的偏袒,并要易中海、贾家婆媳把这些年来从他们身上占的便宜全都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