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是个系统，而不是一个人？”
杨茜茜问道。
这一问，可是把系统给问懵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系统了。
系统久久没有回话，杨茜茜没有搭理他，不过倒是觉得这系统挺有意思的，一点也不像是个系统，有着和人一样的思想。
不过也还好，有了这么多积分，还真不知道该兑换点什么好了。
既然现在也没什么危险，那就留着吧，以后再用也来得及。
“系统，我什么时候才能升级啊？”
这么多积分了，还不能升级，这可是挺坑人的，这得做多少任务？
想一想，她做了那么多主线任务，就给了300积分，也并不是很多，毕竟他一直升级，什么都没有，不应该再给点什么奖励么？
“你已经升到一级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二级了。”
“你怎么升级了也不告诉我！”
杨茜茜埋怨道，害得她以为自己还没有升级呢。
“这不是系统升级，我才刚刚腾出功夫和你说话。”
杨茜茜不禁摇了摇头，这系统真是没法说了，好多事情都不说，不问都不知道，就算问了也不一定知道。
“你升级不应该奖励我一些积分吗？最近我可是经常和王熙涵在一起。”
听了杨茜茜的话，系统晕倒，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绑定这样的宿主？哎，上级命令不敢违抗。
“系统也是有系统的规矩的，不能破的，不然我可是会被惩罚的。”
杨茜茜的嘴角不由得抽了两下，这确定是系统？而不是人？竟然还有规矩而不是因为程序设计的？
“你到底是程序做的系统还是人做系统？”
这让杨茜茜很好奇，一个系统怎么会说出这么多人类会说的话，还有规矩，这都是人类才会有的不是吗？
“你让我想想。”
“嗯。”
系统的这个回答，让杨茜茜觉得有些奇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不确定，他并不是很传统的系统，用程序什么设计的，而是用了一个作为系统，也可能这个人就住在系统里或者怎样的，总之他不像人一样能够正常的生活在世上。
那么仔细一想，杨茜茜觉得王熙涵可能就是控制他的主人，不然就不会那么害怕王熙涵了，而且王熙涵也是突然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很有可能也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系统会选择了她？
“我记得自己曾经是一个人，但是后来莫名其妙的死了，就成了现在的系统，只要我任务完成就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听到系统的话，杨茜茜觉得是真的太不可思议了，竟然有这样的系统，还以为只是普通的系统，这竟然是人做的系统，怪不得还有什么规矩。
“你还记不记得你做系统多长时间了？”
他是人还是系统都要想一想，恐怕做系统时间很长了，都忘了这些了。
“不记得，只记得时间很长，都没有绑定人物，你是我第一个绑定的人物。”
杨茜茜勾了勾唇，没想到自己还是他第一个绑定的人物，怪不得叫她1号宿主呢。
听了他说的，杨茜茜还是有点同情的，好好地一个人做了系统，虽然她命运不怎么好，但是也比他强多了，至少是女主角，攻略男主即可，想想他，要做个系统，还是挺难为的。
杨茜茜突然想到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当时你为什么没死？变成系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