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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你像是在为了脱罪，而故意扯得谎，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们没有合成过毒品，那么单纯的研究的确不算违法。但这种劳民伤财却没有收益的行为，对于唯利是图的毒枭来说也太没逻辑了。”缉毒队长皱眉说道。
“黑鸦的心思与目的本来就不能以常理推断。”律子忽然开口说道，“他跟你们所熟知的那些普通毒贩相比，应该有着本质上的极大不同。通过贩毒来追求利益，并不是他的终极目的，只是为了完成更大野心的过渡手段而已。”
“嗯，我同意律子的看法，从长期以来对黑鸦的盯梢来看，他所经营的绝不是一个普通的贩毒团伙，甚至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黑社会性质犯罪集团，而是……”叶素灵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最合适的措辞。
“是试图将整个城市都置于自己的魔爪控制之下，而不是单纯的为了利益染指而已。”律子再一次用十分确切的话语概括道，“从他的各种全面布局，包括那强大到匪夷所思的全覆盖式情报网来看，黑鸦他所追求的，几乎是要统治整个申城这样的类似目的。”
“统治整个申城？开什么玩笑？”缉毒队长有些难以理解，虽然他知道国外有些大毒枭，尤其是在墨西哥这种法律约束力很弱的地方，毒枭的确在某种意义上等同于一片区域的控制者。
但在法制严明，法规完善，治安良好的申城，普通的小混混连黑帮都组不成，就被社区警力给剿灭了。
“——对啊，咱们这里又不是那种黑道横行的国家，就连普通的涉黑事件都是被严打的，更何况是像申城这样发达的城市，国外黑帮来这里都是绕着道走的，他黑鸦怎么会有那么大本事？”听到这里，张克也忍不住插嘴说道：
“哪怕是不可一世的毒枭来到这里，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藏起踪迹，稍微赚几个钱就跑路，一旦呆久了就一定会被揪住现行，移送法办，才是这座城市的常态才对。”
“嗯，犯罪分子想要通过自己的经营和筹备，来控制整座城市，从常规的视角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般的笑话——然而，黑鸦本人并不是最可怕，更可怕的是藏在他背后，支撑着这份巨大阴谋的组织。”律子微微颔首，但又似乎故意卖关子的说道：
“之后你迟早会面对那个更大阴谋的，到时候我就会告诉你。”
“好吧，那你继续说下去……”张克点了点头。
“关于黑鸦的情况，我之后再跟你细说——然后你继续说下去，除了毒品成分的研究分析外，那些人还让你们干了什么？”叶素灵的后半句话，显然是对研究员说的。
“是这样的，虽然之前一直都在研究分析那种毒品，并且在动物体上做实验，但从某天开始，就被突然告知研究彻底中止，一切手头工作都停止运行——这样一来，我们对那些毒枭来说，就等同于吃干饭的废人，他们甚至安排给我们打杂的工作，也不愿放我们离开。”
“没有人尝试过逃跑吗？”叶素灵追问道，“应该不会每个人都那么老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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