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了老大的作派压人。
“孩儿从命就是了,”
朱慈烺恭敬道。
心中当然狂撇嘴。
都是包办婚姻的受害者,然后再加害别人,什么世道。
不管什么世道吧,朱慈烺反抗无力,只能从了。
惹来弟妹们的一阵哄笑。
崇祯也谈些家事,涉及各个子女,没有再谈国事。
其实他在逃避,实在是没过去通州这个坎。
在朱慈烺面前很没面子。
朱慈烺当然也能猜出崇祯所想,也没有谈些别的。
家宴过后,朱慈烺折返了府中。
时过后,钟岳乔装秘密的潜入了太子府邸。
朱慈烺的书房中,钟岳跪倒在地。
‘殿下,臣下有罪,未能剿灭城中建奴奸细,让其探知了大军所在,差点坏了殿下大事,臣下罪不可赦,’
“起来吧,”
朱慈烺叹口气。
内卫司有罪责,但是也很无奈。
朱慈烺知道,内卫司是暗里的组织,很多事不能摆在明面上。
无法和锦衣卫等配合行事。
人手还不足,因此想完全剿灭奸细是不现实的。
“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就想法挽回吧,注意兵仗局的监看,尤其是铁厂,”
朱慈烺道。
“殿下放心,铁厂无人能探析其中机密,臣下也派人多方打探可能泄露的官员,”
钟岳忙道。
“可能泄露的大臣有数十人,身边幕僚管事也众多,呵呵,没有那么多人手,这样,重点就是阁臣和那几个蹦达的武勋,他们的身边人多探看一番。”
朱慈烺道。
人手欠缺不可能一一探查,重点排查吧。
“臣下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