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子，在这小小的公司里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
张碧瑶先前干过人力资源部门的工作，也干过项目部的工作，有些事情做起来得心应手。
只不过，面对一个月的水电租金，加上一个月十万块出头的工资发放，她不禁满面愁容。
装修简朴的小小办公室里，张碧瑶正在趴着小睡一下，开业半个月以来，都在和一些老板高管接触。
大一点的公司都直接拒绝了张碧瑶，认为小公司不具备发展的潜力，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够承担下大项目。
小公司保持着张望态度，不敢轻易签合同，即使张碧瑶把价钱谈得很低，但是对方也只是表示有兴趣而已。
仿佛都在等待着牵头人。
叮叮叮……
“喂！”
张碧瑶病恹恹地接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我们的张总今晚要去哪吃饭？”
叶封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听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要去接待客户，哪有你这么闲，愁死我了。”
张碧瑶已经累的直不起身子了，才短短半个月就这样辛苦，很难想象下个月要开工资的时候，自己会怎么样。
可能开完前面一个月的工资，就揭不开锅了。
真是悲催，刚开始没有想过这么难。
“不愁，张总应该每天都开开心心的，这样才会有生意上门嘛！保持向上的姿态，别人不跟你合作是别人的损失，乖！”
叶封流每天鼓励张碧瑶，这十几天她都是睡在公司的，几乎没有回来宿舍。叶封流则天天守株待兔，在电脑上盯着每天来来回回的人。
不把那背地里搞破坏的人揪出来，总觉得心里有根刺似的。
“尽量吧！今晚我要在南方酒店接待蓝天集团的副总，听说是个女魔头，哎！可能又得泡汤了。”
张碧瑶嘀咕了一句，直接把电话挂了。
叶封流伸了个懒腰，百无聊赖，蹲了这儿些天一无所获，他也郁闷得很。
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直觉出问题了，咋感觉最近好像轻松了很多，再也没有人盯着了。
……
&nbsv里面的豪华包间，一邋里邋遢的老头坐在一个身穿黑色袍子的男人身边，眼底浑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昏暗的灯光把男人的脸遮住了一大半，看的不太真切，隐约有点惨白。
“搞到消息了吗？”
男人开口问道，声音有点奇怪，男人的沙哑嗓音里夹杂着一丝阴柔的女声，听着别扭极了。
“查到了，南方酒店，今晚八点。”
一个打扮普通的男人回了一句，这人扔在人群里都能直接湮没了，一点辨识度都没有，并不起眼。
“让你们忍了这么久，今晚可以出手了，吩咐人下去，先搞点动静。别过了……”
轻细阴柔的嗓音，再加上掐着的兰花指，黑袍男人随便说出来的话都令人不能反驳。
得到命令，那男人下去了，在电梯间拨打了一通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