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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徐宛然闲谈了好一会，整个殿内都回荡着徐宛然的笑声，我有些无聊地开始数我面对的那根柱子上有几朵云。
数到第五十朵的时候，徐宛然忽然话题一转。
“说起来，小时候一块玩的时候，行云还一直说要和姐姐成亲呢。”徐宛然眼角用黛青描了一点向上的眼尾，我看了看皇后的同款眼妆，选择继续装鹌鹑蛋。
行云？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既然是小时候，现在肯定不同了，郡主莫要再取笑我了。”徐攸看了看我，“何况现在我已有妻子。”
“行云？”我只感觉自己脑袋钝钝的，好像有水在里面剧烈晃荡，有些承受不住。
徐攸默了默，徐宛然笑着说：“是呀，六弟小字行云。哎，六弟，你不会没有跟弟妹说吧？”
她可能只是问问给我添点堵，而我已然觉得脑袋里的水快要冲破束缚炸开了。
“前日月牙儿晚上做梦还念着我。”徐攸露出一点笑意，起身向我走来，逆着光，他专注地看着我，这一幕熟悉的令我有些恍惚。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场景，是梦里吗？
皇后很自然地松开了我，把我交到徐攸手里：“六王妃看着有些不适。”
“嗯，应该是前几日没休息好，我带她去偏殿休息。”徐攸扶起我，我心思混乱，低头不去看他，只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站起来，“一会用膳叫我们便是。”
“你们先去吧。既然是新婚，总要腻在一块才好。”皇后笑得温婉和气。
徐宛然没做声，只依旧明媚地笑。
走过她身旁的时候，我们俩的衣服几乎是一样的红，我瞥了她一眼，她也正看着我，嘴角的笑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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