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握住她的脚,伸到自己的嘴里配合自己的抽chā舔着她洁白无暇的脚趾,没想到这更刺激了太阳的神经。
太阳觉得自己突然浑身充满了力量,全身肌肉绷紧,子宫象是要尿尿似的强烈收缩,yīn道也抽紧着喷出了一股股滚烫的阴精,蒙面人看着身下的肉体突然僵硬,yīn道收缩,知道她已经攀上顶峰。
紧接着guī头被热热的水一冲,也达到了最高潮。他憋着精又重重的、慢慢的冲撞了她两下,然后把jī巴插进最深处,双手肉紧的捏实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射出了浓浓的、充满强奸快意的精液。
太阳浑身软绵绵的瘫在那里,手里握着老公已经萎缩的阳jù,精液混合着失神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淌到床上,中间连成一条细细的浊白色的丝,yīn道里仍然夹着蒙面人的阳jù,还在不断的抽紧,挤得精液一的流出来。
流到比精液还白的大腿上,她也浑然不知。蒙面人爬在她身上,伸手到二人的结合处捞了一把“老汤”抹进了她的嘴里。
然后又把她嘴角的天的精液也涂进她嘴里,淫笑着说:“都吃了吧,这是我和你丈夫的精华,很补的,哈哈哈哈哈!”
太阳无力的咽了下去,被恶心的欲呕吐,蒙面人见状有哈哈大笑,没想到太阳突然一抬手撕去了他的蒙面,笑声嘎然而止。太阳大惊失色:“是你你这个畜生!”
随着一声喊叫,太阳猛的坐了起来啊,原来是个梦,一个她几乎天天都重复的梦,一个原来其实不是梦的梦。自从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人先迷后奸,就不断的在做着同一个梦。
而且每次都是在看见那个蒙面人的脸之后就惊醒。一想起那个人自己的心里就在流血,唉,作孽啊!还有一件事更加的作孽,那就是她的女儿长的居然和这个淫魔一模一样
自从孩子2岁时她就发现了这一点,看着对女儿百般宠爱的丈夫,痛苦不堪的她不敢告诉他实情,更不敢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
她怕他受不了,她愧疚的看着熟睡的丈夫,知道他还在为了十几年前,丢掉了孩子而深深自责。她开始以为是孩子的父亲发现了真相而来要回她。
后来才知道不是,因为她假装和天去探访他,套问之后发现他茫然不知,也怪自己多心,他怎么能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呢?就这样,女儿被抢就成了悬案,也成了夫妻二人心中永远的一个结。
她起身要去如厕,这才发现下体一片冰凉,原来是梦淫流出来的水。她赶紧脱下裤子和内裤,在月光下她的裸体依然那么美丽,皮肤白的向雪,光滑的象缎子。
三十多年的岁月即使生育过仍没有使得她的身体变形,两条腿仍然结实有力,可以轻易的夹出入侵者的种子。
而少妇的成熟使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唯一感觉有点遗憾的,是许久不见阳光而使皮肤看起来略显苍白。
但这种苍白更能激发男人想要蹂躏她的野兽欲望。她带有罪恶的自豪感想:我这么美,难怪他要不惜一切的强奸我。
想到这,她的下体有濡湿了,她赶紧收拾心情,找了一条干净的内裤,刚刚穿到膝盖,突然一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抱住了她的屁股。她大吃一惊,回头一看。
原来是丈夫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她美丽的胴体禁不住阳jù昂首挺立,坐在床边,扶着她的屁股对准他的老二慢慢的坐下来,贯穿了她的湿淋淋的yīn道。
太阳有些卒不及防:“啊不要噢,来吧!”被插入的她感觉到了充实,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继续追求梦境中的无上快感。
龙文和冷雪、月儿、谭若冰、洛天儿此刻正坐着一辆很大的马车,飞驰在回玫瑰谷的路上,由于一路南行,天气越来越热,龙文带头脱下了衣服,只剩一件亵裤躺在车厢里。
冷雪和月儿也脱下了外衣,而谭若冰和洛天儿却不肯脱,耐着酷暑窝在不透风的车里,汗水转眼就湿透了衣裳。
龙文眼睛看着洛天儿,似笑非笑的说:“看来神女宫的侠女也不怎样,被我轻易的就给擒了。
这么热的天连衣服都不敢脱,一点都没有武林中人的风范!”洛天儿受不了他讥笑的语气,说:“怕什么,脱就脱,反正我落在你手里了,想要怎么样都由你!”说完就坚决的脱下了外衣。
然后恶狠狠的看着龙文,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对,发现他窄小内裤在蠕动着,慢慢的支起了一个帐篷,由于里边的东西太大而帐篷又太小从里边伸出了一个紫红色状似雨伞的头来,冷雪和月儿在旁边看着自己的身体吃吃的笑。洛天儿低头一看,魂都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