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嗡”的一声合上,守卫们在门上贴上封条,便闲聊着离开了科场大门。
“我怎么觉得,才那个叫张立元的考生,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几分眼熟。”
“谁知道是哪个关系户呢?”
“不管了,又不参加科举,关我们什么事?”
……
沈忘心送了两人回书院,便回到医堂干活。
这段时间以来,香水的销量虽然不错。但五味药斋毕竟不是做香水的,所以在数量方面,竟然被陈先的香水铺子压了一头。
对此,胡大夫忧心忡忡。
他先前就是对香水太不在意了,所以后来在明白了一款新品,对于五味药斋意味着什么后,便在意得有些过了头。
沈忘心到医堂的时候,看见一个小药童正蹲在要炉子面前煎药。
她顺口问了一句,药炉里煎的是什么药。
小药童麻利地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回答:“东家,这是给胡大夫见的下火药。他老人家最近为了医堂的事情着急上火,马大夫让我给他老人家煎的。”
沈忘心看了看他的手法和火候都没问题,点了点头让他继续看着炉子,自己走进属于胡大夫的书房里去。
胡大夫正对着医堂的账目一筹莫展,见到沈忘心进来,叹了一口气:“东家来看看香水的账。”
沈忘心拿过账本看了一眼,账做得很清晰,每一笔开支和收入,都做了详尽的备注。而且香水的利润确实不错,渐渐的已经占了医堂收入的十分一。
不过新上市的产品,做到这种程度,沈忘心已经挑不出毛病了。
“东家这回你怎么不急了?”胡大夫指了指自己嘴上的几个泡,“看了这本账之后,快一个晚上没睡着,亏你还一点都不难受。”
沈忘心笑着问道:“那您便同我说一说,如何?”
她的都十分诚恳,让胡大夫的气消下去不少,他继续叨叨地说道:“香水好歹是咱们五味药斋第一个做出来的,总不能连一个后起之秀都做不过。可坏就坏在,咱们的人手都在医堂和五味食府,不像陈家香铺那样每隔一个月都能推出一两样新品。”
“若是长此以往,谁还记得香水是五味药斋做出来的?”胡大夫担忧地看了沈忘心一眼,“到时连带着外面,也会说五味药斋能有今天,都是陈先那小子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