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你是记恨上次的事情,所以才歹毒下手”
厅里闹成了一团。
凤侯爷低吼一声“够了光会说嘴有何用你们二房既然指证倾晚,就要拿出证据来”
凤老夫人亦是点点头。
“大哥这样说,想必是公正严明的。”凤二爷叫唤了一声,让人进来。
多亏了陈氏冷静,趁早截下了证据。
只见胡大夫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东西,被家丁押着进来。
再有两三个家丁,手里捧着药煲和一个钱箱子等东西。
凤二爷已经没了什么力气,坐了下来低低喘气,他指着那些个东西,说道“没错,安胎药的用药和分量也都没错,可我派人仔细检查了一趟,就发现是药煲被人做了手脚,盖子早就被人浸泡了红花,长久用来,必定滑胎而这个药煲,恰巧就是胡大夫拿来的”
听罢,凤侯爷紧皱着眉头,瞥了凤倾晚一眼。
自他知道凤倾晚会医术之后,心里一直不安稳。
陈氏接口说道“我亦是没想到胡大夫做了这种手脚,并没有察觉。侯爷,我还派人去胡大夫的房里搜了,就搜出了几锭黄金他一个门客大夫,月银哪有这么多,肯定是有人用银子收买他,让他害翠菊滑胎恰巧,胡大夫这些日子经常去晚晴阁,倾晚,你如今还有话说吗”
家丁把黄金呈上,让凤侯爷看个仔细。
凤侯爷掂量了一下金子,阴沉着脸。
他挥挥手,让人把胡大夫嘴巴里的白布扯开,问道“这些金子,是谁给你的”
胡大夫受了惊吓,颤颤巍巍,“是是大小姐。”
陈氏心里得意,此次凤倾晚是百口莫辩了
转而,凤侯爷便盯着凤倾晚“你跟你娘学的医术,就是这样害人”
这话不重不轻,但已然认定凤倾晚有罪。
凤倾晚眼底闪过一丝阴冷,道“父亲误会了,胡大夫的女儿患有哮喘,就算有良方,可也要花费不少
银子,他在凤府呆了这么多年,我才给他这些银子,这件事情,我与祖母说过,祖母也觉得我做得妥善。”
凤老夫人心情忽然阔达,优哉游哉的喝了口茶,道“是有这么一件事。”
陈氏哪里想到有这么一出,她上前一步,问道“婆婆说的是真的一个大夫罢了,至于给这么多金子吗”
“胡大夫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我有个头痛脚痛,他都立即过来诊治,比你殷勤多了。”凤老夫人轻笑着,“几锭金子罢了,并不过分吧”
这话把陈氏堵得无话可说。
她的手在袖里暗暗攥成拳头,不知道真是有这么一件事,还是这个老东西袒护凤倾晚。
“原来如此。”凤侯爷面色稍缓。
凤二爷不依不挠,道“大哥,这分明就是倾晚为自己找了说辞,她做事圆滑,滴水不漏落颜已经死得冤枉,今日之事,我绝不能就此作罢要是大哥不惩治倾晚,我就报官,让府尹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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