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南轩宸语气不重不轻,扶着凤倾晚。
“师父,你既然知道了我是齐人,为何还要钦点我月轮可从来不会让外人继承大医师之位,你这样做,旁人知晓了我的身份,也不会信服我的。”凤倾晚急声说。
她不仅年纪小,而且才到御医馆不过一个月,大医师就让她担此重任,实在是折煞她了。
“少君不也是有齐人血脉这有何不可”大医师非常强硬,“你虽是齐人,但你是我亲自收的徒弟,旁人就不敢多嘴半句话你就放心吧”
凤倾晚只觉得钥匙有千金重,不想接过。
倒是南轩宸冷嗖嗖的说了句“说得那般冠冕堂皇,其实你只不过是觉得有人想要抢夺钥匙,你想要让阿晚保管罢了。”
大医师冷了脸,甚是不悦“你怪我有份儿害死了大公主,但也不可污蔑我对徒儿一片真心我想将这钥匙传给她,本就是看重她,觉得她有能耐继承大医师之位,更是能让月轮摒除门户之见。”
南轩宸高傲的别过头,浑身的气息亦是阴冷得很,
他声音冷冷的“既是如此,你怎么不亲口跟阿晚说,你帮忙炼制的血蛊是种在了我身上,而且还无药可解”
这话落在耳中,苏六和凤倾晚皆是一惊。
她下意识抬眸看着南轩宸,激动得抓住了南轩宸的手臂,问道“你说什么你不是说了师父不是当年那个人吗何况就算是至毒的血蛊,知道了毒物配方,自然能解”
他们从齐国而来,只不过是想要给南轩宸解开血蛊,谋求一条生路。
如今却告知凤倾晚,根本无药可解,那她如何接受得了
大医师站起来,说道“不是不能解,而是炼制血蛊之时,那人往里加了他的心头血,想要将解药配制出来,也必须要他的一滴心头血罢了”
他亦是惊诧为何南轩宸会知晓,这可都是他与国主之间的谈话,当日也就只有封樾在旁罢了。
莫非
凤倾晚怔了怔,转而明白过来,说道“莫非他长
久炼蛊,所以血中有很独特的毒性,当做其中一样毒物”
“没错。”大医师艰难的点点头。
凤倾晚眼睛红红的,仍是抓紧了南轩宸的手,那指甲像是要嵌入肉中一般“你怎么不与我说”
南轩宸见不得凤倾晚伤心的模样,他连忙拍了拍她的背,轻轻地,道“是余锋刚打听到的,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身边又有国主的眼线,没法与你说。”
余锋戴着封樾的脸皮,潜伏在国主身边,自然知道很多秘密事儿。
就在前些日子,余锋便听到了这些,略微震惊。
毕竟,自南轩宸来到月轮之后,大医师一直对他不错,又帮忙应付国主,南轩宸倒是没将大医师当做敌人。
可当他知道大医师是有份儿炼制血蛊之后,他心中只觉得苍凉,要知道,他母亲在世之时,曾与大医师交好,就连袁志也说大医师实则是个可信之人。
然而这个可信之人,不仅是管教不力,还让他被病痛折磨了二十年,他又如何能够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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