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她眼中的熊熊野心,木尔有几分信她是为了权钱而来的。
他眯了眯眼睛,便道“随我来。”
这条队伍不免有浑水摸鱼的人,木尔有意想知道她的实力,不想浪费时间。
凤倾晚跟随着进去,发现房间里有好些个病人,是用来考核之用的。
木尔手指一挑,说道“五个,你治好五个病人,你就算是过关了,一天时间。”
凤倾晚扫了一眼,当即就推断出这些个病人全都是轻微病症,当中有外伤和内病。
她毫不含糊,先处理了一个剧烈腹痛的病人,缓缓施针后,腹痛便也暂且止住了,她没有急着处理此人,反倒又去给那外伤的病人清理伤口缝线,有条有序
,丝毫不慌。
木尔在旁喝着马奶酒,看着凤倾晚井井有序,的确让他吃了一惊。
旁的病人不大要紧,她晾在了一边,先去处理了外伤的病人,便可让那个病人减轻了留下后遗症的可能,她条理清晰,手法熟练,的确是颇为熟练,是个能人。
木尔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让人通传一声,让耶律凯前来瞧瞧,好做个判断。
凤倾晚忙碌了一天,额头一直流汗,幸好余锋那些抹脸的膏药厉害,得用特定的药水才能擦得开,不然她脸上的麻子肯定要被汗水冲洗开了。
不用一天时间,凤倾晚便已将病人处理好。
外边的耶律凯看了个大半,眼眸里也有几分钦佩。
齐人的医术比藩人不知好了多少,如今更能一眼就分出高低。
他有称霸天下之心,就知道藩国要招纳贤能。
“大王觉得如何”木尔问道。
“查清底细。”耶律凯吩咐道。
木尔领命,还将凤倾晚暂且留了下来,免得她与外界接触。
关于凤倾晚的底细,凤青璟早已有了安排,他早些年就在巴林城布置了好几处商铺,其中就有一间是药铺,让人一对口供,不容易寻出破绽。
更何况太后病情危急,根本没有给木尔留下多少时间。
凤倾晚吃不惯藩国的食物,只是草草吃了几口羊肉,便放下了一旁。
她被留在此处,只能按规矩的吃吃睡睡。
天色已暗,她刚刚沾枕有了点睡意,木门就嘎吱一声响,木尔脚步闯了进来,道“起来随我走”
凤倾晚是和衣而睡,坐起来身来还是忍不住恼怒“我是女子,你怎可随便闯进来”
“我又没有看见什么,你叫嚷什么,你们齐人还真是麻烦讲究那么多的世俗规矩做什么”木尔不耐烦的说道。
凤倾晚心里有气,但也懒得与他计较,便起身穿鞋。
她现在是身负重任,关系到自己儿子的性命,一切得忍耐才是。
等完事后,看她不挖了木尔的眼睛。
木尔又催促了几句,凤倾晚看着此时才不过是半夜,便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莫非是要将我拖去砍了”
“太后发病了。”木尔简略说了一句,要将凤倾晚搂着上马赶往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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