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
晃神中,有一华衣女子快步走入殿内,她是将夏荷的话听了个仔细,等不及太监通传,便不顾规矩冲进来了。
她向来脾气不好,在后宫目中无人,她在御前就敢一脚将夏荷踹开,这才算解气。
“大胆”南轩冶一拍桌案,怒视着路贵妃,“贵妃你眼里还有朕吗还有国法吗”
“国法臣妾都被人冤枉到这个份上了,臣妾不信有什么国法再说了,陛下乃是臣妾的夫君,却听信一个贱婢说的话,臣妾觉得心寒”路贵妃神色倔强无比,不肯透
露出半点伤心,“臣妾虽然渴望生下皇子,但臣妾不至于如此歹毒他是陛下的孩子,臣妾不会这样做”
上官晴儿连忙帮嘴“陛下,这案子可能真的别有隐情呢。”
可路贵妃如此无礼,已经惹怒了南轩冶,他说道“朕瞧不出来是别有隐情,瞧瞧贵妃,不正是胆大得很吗毒杀个皇子不是有何不可在她眼里看来是小菜一碟了”
路贵妃一颗心逐渐寒凉,呆呆的看着南轩冶,道“原来臣妾在陛下眼里,是这般的蛇蝎妇人吗”
“夏荷指证你,你还要朕怎么信你”南轩冶说道。
路贵妃嗤笑了一声,她面容比花娇,可此时却惨白无色。她转而看着上官晴儿,终究明白是自己败了。
这么多年来,旁人只说皇后如此贤惠,贵妃如何蛮横,只不过是因为那些人只看到了表面,根本不知道实情。
皇后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做事滴水不漏,若她想要在后宫中过得安稳一些,就得脾气大些,掌控多一点的权势。
这案子正巧是在招待月轮国主的时候发生,还误伤了月轮小殿下,南轩冶怎么也得给出一个交代。
现在只有一个宫女指证她,南轩冶就认定了是她所为,路贵妃就没有了想要替自己辩解的冲动。
她牵扯了一下嘴角,说道“夏荷是偷窃了臣妾的宝珠,她本来是要剁去双手,赶出宫外,但她哭喊着求臣妾放过她这一次,说自己定会改过。臣妾实则是心善得很,所以只寻了个小小的借口把人赶出了朝阳宫就算了。呵呵,臣妾一开始就不该心善,留了这个贱婢的性命,让他人有了机会算计臣妾”
南轩冶心思一动。
他还记得,路贵妃刚进宫的时候是天真烂漫,并没有这般蛮横。
夏荷急了,连忙说道“贵妃娘娘,奴婢知道你不会承认,想要独善其身,但奴婢还有别的证据”
她的手抖索着,在袖口出一串玛瑙玉珠。
南轩冶眼尖,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是一年前赏赐给路贵妃的玉珠,当时皇后和路贵妃同时看中了这一玉珠,可玉珠只有一串,最后是皇后退让了,他就赏赐给了路贵妃。
“我的玉珠不是丢失了怎么在你这儿”路贵妃一脸惊讶。
“贵妃娘娘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明明是你送给奴婢的,还让奴婢办好这件事,还会有别的赏赐,奴婢是一时糊涂,才会帮你害人”夏荷哭哭戚戚。
南轩宸看到这儿,低声对凤倾晚说道“我们没白来,这场戏唱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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