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江晚笙不解。
店老板以为是江晚笙羞涩，故意不承认，于是又慌忙掩盖道，“你们这些小姑娘的情绪，我懂，我懂。”
江晚笙这才反应过来，他嘴里说的男朋友是薄景衍。
“他不是男朋友。”江晚笙如是说。
“但是他看你的眼神可是充满……”
话还没说完，已然被江晚笙打断，“老板，我想问一下，您这原石，都是从哪里进的。”
问原石产地的不少，但是像江晚笙这样的小丫头问的，倒是真没有。
店老板还以为江晚笙那日吃了亏，所以才问产地，便开口解释道，“小姑娘，其实原石的产地跟开采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毕竟，咱们都没有窥视内里的特异功能，所以……”
“我只是好奇而已。”猜到店老板误会，江晚笙解释道。
能开出人凰琥珀的地方，定然不是非凡之地，说不定……
“我这石头啊，都是在南非运过来的。”店老板说这话的时候，一股自豪之感油然而生，“小姑娘，我这店面虽然小，可里面儿开出来的宝贝，还真不少。就比如前些年火爆全国，价格炒到上百万的“人鱼之泪”，就是从我小店拿的石头。
“咱们四九城最大的珠宝供应商江氏，也是从南非进的原石。所以，我这个来源，您尽管放心。至于这开出来的石头质量怎么样，绕是我开店几十年，也不敢保证。”
江氏也是从南非进的原石，有意思。
爷爷一声痴迷石头，几次三番外出去购买原石，几乎每个产地他都有涉猎。
他也曾说过，南非的石头，开不出上等货色，但也开不出下等货色，中间值居多，所以这也是各大供应商最愿意去的。
毕竟，这店面里供应的原石，若是长久开不出来东西，迟早会有人闹事，最终导致开不下去。
不过，爷爷最喜欢购买原石的地方，不是南非，也不是缅甸，小地方居多。
比如，华国河海省，因为原石质量不高所以鲜少在国际上享誉。
曾经，江晚笙就见到过从河海省购买的原石开采出了最大的祖母绿。
店老板讲的是津津有味，江晚笙听得也认真。
“小姑娘，你可别被这老东西给骗了，我可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这老东西的店里，已经好几年没有开出过好东西了。几乎，濒临破产了。”
倏地，一个男人出现说道。
“我看你像是个学生模样，父母赚个血汗钱也不容易。这赌石是个技术活儿，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玩得起的！”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脸上充满心酸。
江晚笙本以为，男人这般砸店老板的生意他会生气。
谁知，店老板不仅没有生气，还主动给男人搬了个座儿，“您老哥说的实话，我这小店儿，确实有些干不下去。”
“小姑娘，不瞒您说，我这小店前几年的时候，确实赚钱，开出的石头质量好，所以慕名儿来的主儿也多。可这石头哪能人做主，兴许是花光了所有的气运，后来我这小店，再也没开出过像样的东西，我也打算把这家店出手。”
说话时，店老板依依不舍地望向这间花费了自己大半辈子心血的小店。
“如果可以，能把这店转让给我吗？”
店老板听到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快哭了似的。
“你……小姑娘，你还是不要说笑话了。”店老板嘴角扬起一丝尴尬的笑意，“我这小店，就算是快破产了，它的价值，也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说这话前，店老板还特意重新打量了一下江晚笙。
跟那天的风格相似，也是白t牛仔裤帆布鞋，一身下来超不过五百块钱。
江晚笙跟着爷爷这么长时间，自然也明白这小店的价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