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腰肢的手稍稍动了动，洛寒澈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和她沟通，“你知道什么？说出来。”
春暖光是听他这么一说，就笑了，只是那笑太冰冷疏远，只觉得洛寒澈觉得碍眼，他听到她硬邦邦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洛寒澈，你知道吗？之前我还不能确定，不过我现在能确定了。原来你当年接近我真的是有目的的。不过说到底应该算是我自己倒霉，送上门去让你羞辱。你问我知道什么，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的就是，你接近我根本就是故意的。倒不如让我来问问你，你是为了什么？为了顾家？我不觉得我春暖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你浪费那么多的精力。”
洛寒澈眯起眼眸，手指不轻不重地捏住了她的下颌，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睛，确定了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答反问，“春暖，你觉得我洛寒澈能看上顾家什么？你跑来问我，你倒不如问问你自己，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什么事。”
春暖顿了顿，有些茫然，“我忘记什么？”
洛寒澈却是眸光锋利，“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春暖怔忪了片刻，脑海里最先想的是，一年前爷爷突然找自己的事情是真的，洛寒澈绝对是因为什么事情才故意接近自己的，这么一想，她才觉得可笑。
原来她耗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差不多五年的时间，到头来却是一场阴谋。
如果他是刻意接近自己的，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是阴谋！
真是太可笑了，春暖，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傻瓜！
她伸手，一把推开了洛寒澈扣着自己下巴的手，冷冷地说：“我不记得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和你的恩怨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但是现在我有选择的权利，洛寒澈，我希望你滚，离我远一点，从此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不要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我是混蛋？”洛寒澈忍住怒气，决定将所有的话说的更明白一点，“春暖，你现在说我是混蛋还为时过早！”
“你什么意思？”
“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他薄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直线，嘴角微微下沉，镜片后面的眸光锐利又带着一定的杀伤力，春暖却是清楚的看到了他眸光的最深处，有着一抹深深的伤痛一闪而过，她心头一震，因为太过意外他的眼底会有这样的情绪，而他已经沉沉开口，声音低沉，落在她肩上的那只手紧了松，松了紧，那分明就是在隐忍，“春暖，你九岁生日那天，你真的不记得你见过我了？就算时间再长，我第一眼再见到你的时候，还是马上就认出了你，可是你到了今天却还是不记得我。你说，到底谁更混蛋一点？”
春暖心头猛然一颤
九岁……
又是九岁，难道，那一年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么？
爷爷也说，九岁那一年她有可能见过洛寒澈，现在连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她是不是真的遗落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