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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情愿？当初你兄弟可不单单只倒夜壶这么简单，比你要难十倍，我是照顾你才让你做这个。”
见方主管客气的说完后，就离开了。
天海迅速关上房门，仔细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
方家确实很大，毕竟是延江城数一数二的富豪家族，天海感觉这里跟姚家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个方家，就抵得上姚家一个家族的力量，难怪姚家里的人，当初巴不得和方家攀亲。
还没几天，天海就彻底熟悉了自己每天的任务。
基本都一样，一天五次，轮流更换方家人的每个房间的夜壶，还算轻松，让天海觉得给方主管的那五百金，花得很值。
要是真如方主管所说，自己完全负责原来那个逃走仆人的工作，说不定自己还要重新考虑对策。
虽然换夜壶时，每次都让天海觉得恶臭难闻，可这也是自己唯一能够进入他们房间的好机会。
同时，他还可以时刻留意方家人的一举一动。
他们的家族关系很复杂，天海刚弄清楚的时候，只是觉得很特别。
方家总共有五口人，除方山和他的父亲方梁外，方山还有两个姐姐，方心墨和方艳，以及不知道是第几任的继母，姜卿，依众人普遍的说法，这应该是第五任了。
事实上，炎之国的律令有明确要求，一夫一妻制。
可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方梁年轻时所娶的妻子，根本没有按正式的婚事流程走，谁让他家有钱呢。
夫妻离异的原因也很简单，归根到底，还是方梁的本性问题。
方梁的前几任妻子，听说都曾为方家生有子女，不过，他们有些人为了报复方梁，基本都把孩子带走，由自己来抚养。
方山和他的二姐方艳都是由第四任妻子所生。
大姐方心墨则是第三任妻子的女儿。
但他们的岁数相差并不大，也就相隔一两岁。
关于方梁娶了几任妻子这件事，府上是严禁仆人讨论的，一经发现，立刻会受到严惩。
所以，天海想要打听清楚这些，也是几经周折后，才打听到的。
其实方家除了家人的关系让人觉得奇怪之外，还有一件事，也让天海觉得非常稀奇，就是他们的女仆和女侍从也不少。
天海不知是不是这里的规矩如此。
不过一天中午，天海刚吃完午饭，准备休息一会便去工作。
他在后院无意间发现，方主管正让两个容貌美艳的女子从后门进入。
于是，他跟在他们的后面，一直来到一间客房之外。
天海把耳朵紧贴窗下，非常安静的清听他们的对话。
一个熟悉的声音，天海一听便认出此人，方山。
“我说方主管，这三个小美人，底子应该都查清了吧，我可不想自己给自己惹来一身骚。”
“少爷，查清了，他们三个都是无依无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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