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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萧逸下定了决心，便立刻付诸行动。他将倪良刚才所说的仔细分析了一遍，似是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问道：“大爷，这三个道具里，按照您刚才所说的用途看，除了墨汁和符纸外，毛笔其实可有可无。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倪良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朱萧逸的后脖颈，说道：“知道思考是一件好事，不过要学跑先学会走。不用毛笔，难道你用手指画？一道符未必要一气呵成，但是每一笔却必须是一次完成的。没有足够的墨，你怎么做到一笔到位？”
“不是有铅笔嘛！”朱萧逸小声嘟囔着。
倪良忍不住又拍了两下，下手倒是都很轻。他有些欣慰，又有些郁闷。自己这个学生的思维果然活跃，只是也太跳脱了一些。
“铅笔绘符从理论上说是可以的。不过铅笔过硬，笔画太细且缺乏变化。因此绘制神符的难度高，承载的神力少，所以没有哪个符师会干这么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朱萧逸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却也知道再说也讨不到便宜，说了声“知道了”，就老实地开始磨墨。
倪良看出来这个学生心里不爽，知道他是不撞南墙不死心，为了避免因心情影响到接下来的绘符，他妥协地说道：“罢了！明天我给你准备一套铅笔，你只管去试试便知。不过说好，不准占用课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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