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枉死的,我会帮你查出幕后之人。”一旁的沧澜一直看着萧楚渊默默站起,眼神从茫然变的坚定。就像历劫的上仙一样,慢慢突破自己内心一层层的壁垒最后领悟终极奥义。
萧楚渊走过沧澜身侧,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谢了,兄弟!你也是我要保护之人。”沧澜背对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头嘴角扬起了欣慰的笑容。
二人回到了营帐内,萧楚渊才想起来那只让张校尉闻风丧胆的小瓷瓶。转头问道:“对了,那个小药瓶的瓶盖上到底是什么东西?能突然让张大奇跪地认罪?”
“是完颜烈的毒血…”
“完颜烈的毒血?为何是绿色的?”萧楚渊吃惊的问道。
沧澜随意的走到萧楚渊大帐内的茶桌旁,开始一边行云流水的沏茶一边回答道:“身中子母血蛊之人,血液平日里是红色的,但是只要血液干涸就会变成墨绿色。这是因为血液里的血蛊没有找到寄生的宿主,被太阳晒干休眠的尸体造成的。所以那个瓶盖里就是血蛊长期没有新鲜血液注入,休眠的蛊虫。只要一旦有唾液、体液、血液的沾染,蛊虫便会苏醒继续寄生在新的宿主身上。”
“所以说刚才一旦张大奇舔了那个瓶盖就会中血蛊吗?”萧楚渊喝了一口沧澜递过来的清茶问道。
“是的,而且他会比你当时身中血蛊时痛苦十倍。因为血蛊一直处于干涸状态,一旦碰到新宿主就会疯狂的吸收宿主的血液已便更快的进入繁殖状态。所以对于张校尉来说,一剑穿心的死法反而更加痛快。”
萧楚渊沉默的喝着茶不再说话,好似在思考着什么。沧澜深知萧楚渊的性格,开口说道:“张校尉不过是这权利的牺牲品。他背后之人才是真正的可怕,能够一边在你这里安插内线,一边想办法联系到赤月的完颜烈大将军提供血液给他,这个人可想而之是何等强大。而且他又是从何得知这完颜烈有何异能的?”
沧澜不经意提出的几个问题,各个都让萧楚渊思考起来胆战心惊、冷汗直流。感觉背后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大局,局内的众人都是他的棋子,而自己也许就是那最不稳定的一颗。如果不听话最后将会成为弃子罢了…
萧楚渊与沧澜二人又一起商讨了李公公该如何处置的问题。虽然此次内鬼事件确实不是他下的毒,但是他是太子在军中的眼线的事情已经毋庸置疑。
“你打算如何处置李公公?”沧澜看了一眼萧楚渊的神情问道。
“此人虽结党营私,但未有害人性命之罪。罪不致死,先打一百军棍以儆效尤。如果他还能活着走出我这军营,本将便放了他。”萧楚渊此番决定,已算法外开恩。也许是今日不想再见到有人因此事再送命,于是便下令给士兵对李公公行刑。
没人知道被打一百军棍的李公公是如何爬着出了军营的,离开后又去了哪里……对于萧楚渊来说,今日已经历的够多,已无心留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