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来回叨叨很没意思,可这话说得他很不高兴,“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搭理我?他喜欢穿成这样,我也喜欢穿成这样的男的,我们俩正合适。”
大冉哼了一声,嘲笑路渊的自以为是,“谁说他喜欢穿成这样?他要不是缺钱,怎么会来酒吧吹单簧管。”
“等等。”路渊余光忍不住瞥了一下台上的余情,“他为什么缺钱?”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路渊吃了闭门羹,轻笑一声摇头,一边点烟一边说,“你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这里不许室内抽烟。”大冉伸手将他嘴里的烟拿过来,“要是知道他会被你缠上,打死我也不会介绍他来演出。”
合着大冉倒是成了两人的‘媒人’,制造了认识的机会还给路渊喂药,推波助澜,“那我真得谢谢你了。”
演出还在继续,舞台下时不时有观众吹起口哨,跟着音乐摇摆。
乐队将集中管弦乐与摇滚结合在一起,改变的歌曲大多耳熟能详,现场的气氛也因此被调动起来。
路渊起身凑到老板一旁,旁敲侧击问起乐队的收入情况。
听话闻音。老板笑着对路渊全盘托出,连每次演出给多少钱都直言不讳。老板说自己对乐队并不了解,这群女孩子来了之后带动不少回头客,因此一直让他们在这里演出。乐队的成员有时候有些变动,毕竟靠音乐没法吃饭,人人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
路渊心里估摸,那点钱分到余情的手里怕是不够他一晚上的酒钱,“你还打算继续让她们演多久?”
“谁知道呢...他们这种演出形式没有保证,就算是我想她们多演一些时间,她们要是觉得价钱不合适也未必愿意继续。”
说到底,还是钱的事情。路渊在心里打起算盘,既然是钱能解决的...那就不是事情。
“这里谁是老板!”
两人的话还未说完,酒吧门口突然闯进极为不和谐的声音。一声大喊后,随之响起的是酒瓶摔碎在墙上的声音。
酒吧内的喧闹突然停止,乐队在台上面面相觑,而台下的观众都如躁动的茶壶上了盖儿,不敢声张。
老板皱眉打量了几眼,“您好,我是老板...请问有什么事儿?”
*原诗‘落花狼藉酒阑珊’,改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