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里顿时就变得空旷,十分醒目。
仇司少踏进鸿宾楼,在济济一堂的宾客中,一眼就瞧见了他。吊儿郎当地走过去,往慕容麒跟前一坐,翘起二郎腿。
“我以为你今天会没空搭理我,没想到你醋劲儿竟然这么大,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
“冷清欢呢?你将她藏到哪里去了?”
仇司少一愣:“不是吧?还有这样讹人的?清欢可是我亲自送进你麒王府的大门,看着她进去我才走的。你想砸店,麻烦找一个好点的借口行不?”
慕容麒撩起眼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本王再问一遍,清欢呢?”
“清欢要是在我这里,我吃饱了撑的过来看你的臭脸,我们两人花前月下的不美吗?一个酒楼,你愿意砸就砸,我赔得起,你麒王爷的人,丢不起!”
他起身就走,瞅着慕容麒这张棺材脸,就觉得牙碜。冷清欢这是什么眼神,审美太差。
慕容麒“噌”地站起身来,挡在他的面前:“本王四处找过了,都不见清欢的踪影,除了你这里,她无处可去。”
“你自己看不好媳妇儿,不对,对不起媳妇儿,将她气跑了,跑我这里撒什么疯?你要是手痒,我可以陪你外面敞亮处过几招。别婆婆妈妈的找借口,你不就是看我比你长得好看,比你有钱,比你功夫好,比你会讨清欢欢心,所以眼红吗?”
慕容麒转身就走:“这笔账先记下,若是让本王知道,清欢与你一起,本王洗了你的藏剑阁。”
身后一声讥讽的轻嗤:“拽什么拽?都好奇,清欢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狂妄自大的棺材板?还是匹种马!”
慕容麒已经走出了鸿宾楼,猛然拔高,将手里的马鞭一抖,从鸿宾楼的烫金招牌上滑过。招牌立即应声而裂,碎成两截,然后掉落在地上,“咚”的一声巨响,飞起一蓬灰尘。
他人还没有落地,一道寒光便朝着他急飞而至。
仇司少整个人与剑融合,拔地而起,朝着他当胸刺了过来:“欺人太甚!当我仇家是软柿子么?”
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跃上二楼房顶,刀光剑影,化作两个光团,将二人笼罩起来,闪跃腾挪处,一时间瓦砾纷飞。
两人谁也不服谁,肚子里全都憋着气儿,所以没有留情,都很不能让对方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一时间街上行人纷纷驻足,仰脸瞅着二人,惊得瞠目结舌。
一阵马蹄声疾,于副将率领府上侍卫赶至,仰脸一瞧,不是自家王爷是谁?这都火烧眉毛了,这位爷还有工夫在这里跟别人争风吃醋呢。
他扯着嗓门,冲着慕容麒大喊:“王爷,大事不妙,怕是出事了!”
这话相当管用,正在拼命的两个人齐刷刷地住手,朝着于副将扭过脸来:“怎么了?”
“有人见到,主子被挟持到一辆马车上,带出城了!”
众目睽睽之下,于副将担心再起流言,巧妙地换了称呼。
仇司少:“清欢真的没在王府?这么危险的时候,你怎么可以让她一人出来走动?”
慕容麒:“什么危险?难道不是你派人将她劫持走的?”
仇司少瞬间变了脸色,收起长剑:“坏了,飞鹰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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