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康愣住了。
他刚刚赶走了一个恶魔，但很快就有人来责备他了，虽然那时灵魂，但没什么区别。
赵鸣觉得奇怪，如果幽灵死了会怎么样？
卫康说，什么也不会发生。想来如此，人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点痕迹被彻底抹掉了，一去不复还。
但是这是骗人的，卫康坚信，幽灵是不会死的。
幽灵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怎么可能再死一次呢？这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可是它的确发生了，如果现在不想办法加以应对，或许这里的每一个幽灵都会被生吞活剥。
卫康觉得，如果他能做一个正确的符咒，把这些幽灵全部聚集在某个地方，他就可以做成一个连幽灵都无法逃脱的陷阱，这样他们就能找到那个啥了方言的凶手，然后把他杀了。
现在他需要招募自己帮手。
“你们觉得怎么样？谁要加入我？”
然后幽灵们全都消失，刚才还显得挺挤的房子，现在都空旷了。
“看在老天爷的份儿上……”卫康没想到他们跑得那么干脆。
他们跟着卫康很长一段时间了，他们都知道，卫康为了达到目的，是不吝啬别人的性命。
以前他们以为自己很安全，因为卫康说过幽灵是不会死两次的，所以他们就不怕会被卫康给坑死。
可现在情况急转几下，他们会死了，而且是真正的永远消息，无影无踪，一干二净。
赵鸣觉得这也是意料之中的，“看样子死一次对他们就已经足够了，至于你推销的彻底解放，他们可能不想要。”
“他们本来就该听我的！”卫康带着他们这么久，他们简直就是自己的私有物，怎么能私自逃走了？
不过卫康还是决心把他们抓回来，他需要他们，没有他们，他的计划是不会成的。
要想做成事，孤军奋战是不行的，他需要一支团队。
还有一个灵魂留了下来。
“你应该去找专家来帮忙……”他本来想推荐某个人的。
“不用，我不需要。”卫康立刻就拒绝了。
老头立刻就火了，指着卫康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小眼神出卖了你。你又要开始冥顽不灵，刚愎自用了。每次你露出这种表情，你的人格就会丢掉一部分，你的灵魂就会更加破碎。每次你露出这个表情，就会带来死亡。所以现在，你给我立刻承认你已经手忙脚乱，你需要帮助了！”
赵鸣觉得老头说的很对，不知道他跟卫康到底认识多久了。
“不用，我有赵鸣了。”
赵鸣可不觉得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帮他了，他虽然很厉害，但也不想被坑啊。
“算了，我敬谢不敏。”
赵鸣也拒绝帮他了，因为赵鸣自认自己不是灵魂方面的专家，不想冒险。
“好吧，我有我自己就够了！”卫康把外衣穿上了。
“你他妈的要去哪儿？”老头很窝火，但是身为灵魂，拦不住任何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