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
“看样子是龙凤胎,哇!”蒂法妮还没见过龙凤胎呢。
阿曼达走到电脑前说:“看看她弟弟有没有更多的资料。”
蒂法妮继续查找:“维多利亚投资了寒溪在纽约增设的分公司,他今天来就是参加维多利亚的聚会的。”
“赵鸣是康德拉请回来的,她和赵鸣一起来,你怎么看?”
“嗯……康德拉应该不是为了请赵鸣来。”
“那就是要她来,而她来的条件就是赵鸣。”阿曼达想通了这一点,“看样子应该从她和康德拉的关系查起。”
“那是毫无头绪的。”蒂法妮很为难,毕竟他又不是人肉搜索。
阿曼达也很能理解,就说:“那就从康德拉和意大利的联系开始,或者欧洲也可以,越早越好。”
“好吧。”蒂法妮又接到一项艰巨的任务,“这实在是太困难了。谁知道康德拉和欧洲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也许那时候连电脑都还没有。”她只是夸张的说明这事儿的年代久远了。
阿曼达忽然得到提示:“也许康德拉和她的父辈有联系,也许是母亲也说不定。”
“你想说杯谷也许是康德拉的私生女?”
“有可能,看他们的年纪。”
“那好吧。”蒂法妮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希望,因为杯谷和寒溪都是**面孔,也不像混血。
另一边,今晚的格雷森庄园不再冷冷清清了,维多利亚邀请几个对庄园很感兴趣的年轻人留下来过夜,而寒溪是在她的盛情之下被留下的唯一一个。
寒溪看上去很年轻,但比丹尼尔大三岁。丹尼尔本想和他多聊两句,但是寒溪对什么都没有兴趣的样子,就是叫他谈一谈他的发家史,一般人都很喜欢提起自己当年勇的,而寒溪的话还是一样的少,令丹尼尔都不知道要和他说什么好了。
“你们这里有酒吧吗?”寒溪忽然主动提问了。
“比较近的酒吧在海边,叫‘偷渡者’。”丹尼尔不太喜欢那里。
“你可以带我去吗?”如果去了就意味着丹尼尔要一直呆在那里直到寒溪要走,那该是多无聊的事啊!
但是丹尼尔还是带他去了。
“偷渡者”的人气很差劲,丹尼尔本以为寒溪看到这样就会走人了,没想到他要了杯酒就很有兴趣的跟酒吧老板杰克聊了起来,一分钟里的话比丹尼尔讨好他一天里说的都要多。主要是问杰克为什么没兴趣打理这个店,杰克说这和很多事有关,但是为了他的父亲他没有关。
“哦,父亲……多好的一个词啊。你知道吗?如果我爸爸死了我倒是很希望他留给我一间酒吧,可惜他不会。这酒吧很有历史了吧?总让我想起一些古老的美国文化,你想,牛仔,西部还有火枪什么的。”
“呵!想象力真丰富。”杰克拍拍他的肩膀。
寒溪又说:“但是这里不是西部,真可惜,这里不会有牛仔了。但是……”寒溪探头望着外面的大海,“你说会有海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