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悠悠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凉飕飕的疼,连忙看向大拇指,那布条下的储物戒指还在,又摸摸上身,储灵袋也在,只是自己还趴在石条椅上,裤子还没提起来。
两个大妈却不见了踪影,再看看外面,天色已经是十分的昏暗,看来是到了晚间,两个大妈回家了,也没管自己。陈登望着昏黑的天空,要是自己有个好武魂,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这样颠沛流离了。
陈登回到住处,只感觉两腿发软,两个大妈实在是太狠了。看来明天得向大管事倪飞告假了。这一夜对陈登来说实在难熬,辗转反侧,半夜熬不住了才睡着觉。
陈登一瘸一拐,找到大管事倪飞告了三天假,养伤。其他杂役看到陈登都是指指点点,陈登只管低头,反正他们说的是邓成,又不是我,寻求着自我安慰。
来拜寿的人,也陆续离开了。大家都认为黑水宗的匿名信函,是一个玩笑,没有放在心上。日子似乎又回归了平静,陈登又去了厨房当值。
青云宗传来讯息,石冰没有回归他的宗门,玄武宗也传来信息,王志没有回归他的宗门。大魏白家的人这时才发现,有宗门的弟子在莫名其妙的失踪。大魏白家的几个长老忙碌了起来。
整个大魏白家之人,都被人指指点点的说,与黑水宗勾结了。在祝寿比武上自己装神弄鬼的搞了那么一出,就是为了绑架宗门弟子,攫取宗门弟子的好武魂,给那些垃圾武魂的武者用。
大魏白家觉得简直是祸从天降,自己竟然成了黑水宗的帮凶,真是有理也说不清啊。少爷白军武开始对杂役们打打骂骂了,发泄自己心中不满的情绪。
陈登伤养好,能爬起来的第三天,就发现整个大魏白家的杂役都很惶恐。他见到一个相熟的杂役李四,连忙问道:“李四,大家这是怎么了?”李四看了看陈登,压低嗓门道:“你不知道吗?来我们这里比武祝寿的好几个宗门弟子失踪了,主家正在调查,我们这些杂役谁和黑水宗有勾结呢?”
“好几个杂役都屈打成招了,你的来历不明,我估计也难过这一关,你还不在主家没察觉前,赶紧跑路?”陈登道:“我又什么都不知道,我跑什么啊?那岂不是说,我是黑水宗的人?我才不跑!”
“邓成,你咋就这么笨,我是给你一个活着的机会。你看看你,在这大魏白家,没有背景没有关系,他们不选你当替罪羊,让谁当?我是和你相熟,才好意提醒你。你如果不走,可不要连累我。”
陈登想想,李四说的确实不错。连忙拱拱手,回到了住处,收拾好简单的行囊,都装进储物戒指中,等夜黑的时候,偷偷来到了大魏白家的侧门旁,趁着巡逻家丁队伍,漏出的空档,出了大魏白家的府邸。
陈登望着身后的大魏白家府邸,心想天下之大,竟然容不下我陈登的一具身体。陈登沿着街道,一直向北走到了大魏皇朝的皇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