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钢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在常规的医学研究和临床实践中，这样的操作是被严格禁止的，但在一些非法或者极端的研究领域，确实不能完全排除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不过，这已经超出了我的专业知识范畴，你们可能需要咨询相关领域的专家或者调查更多的信息。”
江淮和许昭阳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最后江淮和吴钢握了握手，“感谢，吴医生的配合，以后还有需要，我们会再来打扰的。”
说完，他和许昭阳一前一后出了吴钢办公室。
“你怎么把案情细节都透露了，这是查案大忌。”许昭阳不满地说。
“特殊案情特殊对待，我觉得直接点他，就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凶手？”江淮并不介意许昭阳的埋怨。
“是不是凶手要讲证据，但是他确实嫌疑不小。”许昭阳比较慎重，“你怎么觉得？”
“冷静，细心，而且心思缜密，还是外科手术医生，非常符合连环掏肠案凶手的特征。”江淮看着许昭阳，继续说，“你有没有发现，他对时间记得特别清楚，一般人可做不到那样。”
“确实是，我问他上个月26日，上上个月11日去哪里了，他拿出手机查日期，都说是出差。每次案发的时候，他都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这也太巧合了。”许昭阳有些不安地说。
“他嫌疑很大，得仔细地查。”
“这样，我安排黄昊和周言暗中观察他，看看他有什么异常举动没有。”
江淮微微点头，赞同许昭阳的建议，“这是一个不错的方案。黄昊和周言都是经验丰富的探员，他们能够敏锐地捕捉到吴钢可能的异常行为。不过在安排他们行动之前，我们还需要更深入地调查吴钢的背景和生活轨迹，看看是否能找到更多与案件相关的线索。”
许昭阳点头表示同意，“我同意你的想法。江淮，现在需要收集他的通话记录、网络活动、银行交易等信息，任何可能揭示他真实身份的细节都不能放过。同时，也要对他的同事、朋友和家人进行走访，了解他的性格、习惯和可能的动机。”
江淮眉头紧锁，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没错，而且我们要特别留意他的出差情况。如果他的出差时间和案发时间总是巧合地重合，那我们就需要进一步核实他的出差行程和证明人。也许他的不在场证明并非无懈可击。”
许昭阳看着江淮，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一定要找出真相，无论是吴钢还是其他人，只要他们与案件有关，就必须接受法律的审判。”
“不应该是我们么？怎么就变成你自己了？”江淮不满意地问。
“江医生，你手还没好，现在带病上岗，我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所以，现在你必须立刻马上回医院去养伤！”许昭阳安抚江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