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婆子听着就不乐意了,“你就是她请来的,肯定帮着她说话,有本事你就试一个让我们瞧瞧,往她身上贴一些符。”
老道长手捋着胡子,“相由心生,恶人有恶相。人面之善,右眼可见,人心之恶,难参难测。德不配行,前途有量,德行相配,前途无量。
老道略懂面相,到能看出一二。
大嫂子德不配行,迟早拖累儿女,晚年堪忧。
这女子德行相配,额头饱满,一脸福相,此乃乐善助人,旺夫旺家之相。”
高婆子没想到被老道长当面说她德不配行,还晚年堪忧,急得跑到院子里,拿着扫帚就赶人。
“滚滚滚!你就是沈明珠他们请来的人,不在我家门口胡说八道,赶紧的给我滚。老娘德不配行?我看你就是一个欺世盗名的假道士。
走走走!再不走,别怪老娘的扫帚不饶人!要是被我打伤,我要不负责,那是因为你们轰也轰不走。”
闻言,老道士摇头。
小道士指着高婆子,“无知村妇,我师父乃观中住持离清道长,长乐县中谁人没听过我师父的名号?哪是你一个无知村妇能指着大骂的?”
“离清道长?”
人群中炸开了锅。
这名号在长乐县中,的确是如雷贯耳,但小山村里的人却不是人人都见过离清道长,听却是听过的。
这时,沈明珠和蒋宸连忙朝离清道长行礼,“原来是离清道长,失礼了!”
村民也纷纷行礼,“道长,有礼了!”
这时,隔壁高老二家的院门打开,高老二媳妇牵着高子林走了出来。小道士扭头看去,立刻指着她,“师父,她就是上山去请师叔的另外一个妇人,就是她和她,绝对没有错的。”
众人听着,又交头接耳起来。
高婆子看到高老二媳妇走出家门,暗暗气得攥紧衣角,想要骂人,可又怕因此露了馅,所以才咬牙忍着。
高老二媳妇走到了老道士面前,“道长,有礼了!当日的确是我和我大嫂上山去请人下山驱鬼的,只是后来那道长就离开了,我们也没有他的消息。这事也是千真万确的。
当时,我家大侄子天天都无法入睡,我大嫂怀疑有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他了。我想到了道士驱鬼驱邪这一说,便领着我大嫂上山。
这事是我的主意,请人一事,也是我做的,我大嫂就是陪着我一起去,顺便跟那位道长说明情况。
道长,我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绝无半句谎言。如果道长不信,我可以跟道长一起去衙门,我可以接受调查。
这件事情,本是为了我大侄儿的健康,我也没想到最终出了这么多的事。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带我大嫂上山请人。”
高老二媳妇说明了原由,虽是啪啪啪的打了高婆子的脸,但她也把这事揽到了她的身上。因为她很清楚,她不揽,高婆子也会撇到她身上的。
于是,她干脆一来就认,如实说明。
至于那道士的下落,他们也是真的不知道。
她们也没害那道士,所以,她不怕去衙门请求调查。
高婆子手指颤颤的指着她,“老二媳妇,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