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苏止愉悦了。他问:“不存在谁娶谁嫁的问題。关键是阿姐多久才会考虑婚假这个问題。”
我想了想道:“约摸你再长个千万年吧。你太小了。不好下手。”
这话苏止听的不高兴。直接拉着我的手到他贲张的下身握住。不满问:“哪里小了。”
我:“……”感觉深深的无力。
多想有人还我高冷的苏止帝君。花瓣上的露水滑落掉入奇异清澈的湖水中。荡起波澜。叮咛的声音清脆入耳。天上的云团总是在身边晃悠。湖泊依云而生。
我斜靠在云团上。看苏止修行。这人不愧为七子。经过一点提拔。进步真为神速。
白日苏止修行。我也未去打扰他。只是在他不远处静静的躺着。也不出声。苏止有自己的方法。我放心也佩服。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三百年过去。就连我也惊叹。苏止竟然在神殿生活了这般久。
平了去了凡世一趟回來告诉我。下面魔气越來越重。沌邪有些坐不住。或者说有些孤独了。不惹是生非。不能体现他的价值。
其实我想过怎么除掉沌邪。除非世间有另一个与我对等的魔帝。
或者说我与他同归于尽。世间重归安宁。
以前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对沌邪做的事有任何看法的。即便到了万不得已。我也是不会杀了他。沌邪早就料定了一切。我和他在同一个生命体上。
而和苏止在一起后。我的情绪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大。再也做不到云淡风轻。
我摸了摸胸口。这卻玉还好能压抑魔气。不然按照我这起伏不定的情绪。神识迟早会被慢慢吞噬。
但是选择了苏止。我不后悔。
这从上古走來的孤寂生命。也是对温暖有渴望的。苏止一步一步的用他独有的方式。一点点的温暖了我。
突然被拥入一个怀抱。我抬眼。苏止用广袖裹住我问:“在想什么。”
我的眸中有些波动。不是出神。苏止真的越來越太过了解我了。
我思索一番。耿直道:“我在想沌邪。”
苏止抱着我踏过湖水。飞身而起。回到神殿的王座上。他放下我。这才问:“想沌邪做什么。他做了什么破事。”
王座上面铺了很厚的一层云翳。软软的。我陷在里面。太过舒服。
破事。沌邪的确只做破事。
我拉着苏止的手。他也顺势上來拥着我。我依偎在他怀里。
“我在想。沌邪这货怎么处理。他隔一段时间不惹出事。是不会满足的。”
我揉揉额心道:“沌邪出來四百多年了。按照他的恢复力。现在魔力应该有了十成。虽然他曾说过千年互不干扰。但按照我的推算。离他惹事应该不远了。”
沌邪这货力量与我相当。上次被封印实属巧合。他对我的确留手了。远古的时候他习惯找我麻烦。是因为他孤寂的紧。
而我也是孤寂的紧。
所以他找我麻烦。我乐着打他到痛。那时候他习惯了我追他躲。所以上古之战。两人交战的时候。他那经常下意识的躲罢了。却被我逮到一次封印了。
这千万年封印对我和沌邪來讲。不过弹指一瞬。但他上次吃了亏。这次肯定吃了教训。不再对我留手。
沌邪会惹事。是因为不把我当回事。也不把封印当回事。我和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即便我对付他。他也有本事带上我一起与他吃苦。沌邪的性子完完全全的不分好坏。
苏止想起什么问:“为何上古的时候。阿姐沒有杀了沌邪。而是选择封印了他。”
我愣。这么简单的问題。他不知。仔细一想。他父神许是也不知道我和沌邪之间的关系。我和沌邪一正一邪相互依存的事。说到底也是父神盘古的失职。
这事也只有我和沌邪知道。
父神盘古用心脏幻化出來了我。可是幻化出正邪相对的我。我的心脏亦正亦邪。那时候世间刚创造。也不稳定。而我也不稳定。父神怕我有一天神识混沌。灭了世间。
父神创造出我的本意是守护这世间。而我的责任也是守护这世间。
为了稍微稳定。父神盘古便用了世间的浊气幻化出沌邪。世间多了另一个强邪。我心脏另一半的混沌也因为另一个邪的压制。渐渐敌不过我心脏的清明。而我也因卻玉暂时稳定的下來。
沌邪最初因我而生。而父神也怕有一日我压制了沌邪。所以我与他成了相互依存。
所以从远古走來。我和沌邪过得也算是和睦。即便封印千万年。沌邪也不大记仇。
我其实有时候也想。父神当初为何不用心脏幻化出两个人。一正一邪。不然到现在那有沌邪什么事。
我想父神当时恐怕也沒有想那么多。
我也沒想那么多。告诉苏止了原因。苏止眼神一暗。生涩不确定问:“相互依存的意思是他亡你便死。你死他便亡。”
我点头。他愤怒说:“难道老子还要去保护沌邪。”
我一愣。苏止第一次在我面前爆了粗口。
神殿门外的月光和星子的光芒照射在苏止的侧脸上。隐晦不堪。我摸了摸他的脸问:“为何如此激动。除了我。沒人能杀了沌邪。我也不会有事。莫担心。”
这句话我太看的起沌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