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金还要打仗吗?"宋徽宗惊讶道。
"自然要打仗了,宋金难以两立,不是宋亡,就是金亡,不可能划江而治!"李纲说道。
宋徽宗心情剧烈起伏,不由说道,"兵凶险危,金国可不好打!"
李纲皱起了眉头,低声道:"太上皇,这样的话,莫要再说,莫要再说!"
宋徽宗问道:"这是为何?"
李纲道:"皇上最恨议和派,一些臣子议和,多是受到贬谪。皇上说过,妄自议和者,皆为国贼。太上皇身份敏感,若是有议和的言论传出,恐有不测之险..."
李纲的话,已经很明确了,不能议和,谁议和,谁倒霉。而若是身为太上皇的宋徽宗,发表议和言论,绝对是死路一条。
不必赵朴亲自动手,就有人提前出手。
而且即便是出手了,下了黑手,最后也查不出所以然,只会得出"病故而亡"。
世界上,有太多人"病故而亡"。
宋徽宗心神一颤,只觉得毛孔发寒。
李纲继续说道:"皇上最为仁孝。据说,议和前,有臣子说皇上来位不正,若是迎回二位太上皇,可能影响皇上皇位,可皇上却是一笑置之。"
"八年前,两位太上皇用人不当,致使国事崩溃,大宋半壁江山为之沦陷,百姓流离失所。大宋江山,几欲灭亡,无数宗室落在金人手中,屈辱至极。幸得祖宗保佑,大宋中兴,北伐有望。望太上皇,莫要有非分之想!"
话已经挑明了,想要再度当皇帝,难于登天。
最好是一点念想也不要有!
宋徽宗点点头,明白了。
很快,宋徽宗找到了宋钦宗,又是一番密谈。
不久之后,一个消息传来,宋徽宗当了道士,将自己彻底贡献给三清。似乎为了避嫌,宋徽宗没有铺张浪费,只是随意搭建了一个道观,然后住了进去。
昔日,宋徽宗为道君皇帝,有些名不副实,毕竟没有舍弃繁华,舍弃皇位,此刻算是真正的归于道教,彻底履行诺言。
而此时,宋钦宗也是出家当了和尚。
寺庙,仿造汴梁的大相国寺建造,青灯、木鱼、蒲团、经书,繁华落尽,昔日的皇帝不在,只有一个小沙弥。
而这时,一批侍卫也向后出家当和尚,或是当了道士,算是护卫两位太上皇。
原本还有一丝浮动的人心,再度平静下来。
覆水难收,订下的婚约,很难撕毁。当入了道观,当了道士;当入了寺庙,当了和尚。断掉了世俗,也断掉了皇位的念头。
在秦府,秦桧愤怒的摔碎了精美的花瓶,愤怒之意好似火焰,要毁掉整个世界。
"可恶,这两个废物,一个当了和尚,一个当了道士,胆子太小了,太小了!这下计划全泡汤了。可怜我,算计无双,偏偏是此刻出了篓子,一切都白费了!"
"没有了这两个废物,谁能制得住当今皇上!"
"皇上已经对我起了猜忌之心,将我从银监司,调到了内阁,这是要架空我!"
"赵朴,你真是毒辣!"
秦桧又恨又缘,咒骂连连,骂完之后,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似乎丢了魂一样。
而此时,在一个民居中。
金密探首领素衣也是吼叫连连,好似发疯的狮子一般:"没有想到,这两个货,还是这样脓包,这样饭桶,竟然就这样抽身离去了。这样即便是刺杀了赵朴,对我朝也利处不大!"
"不管了,拼了!刺杀赵朴,开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