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樵山听余娇这么说,放下心来,将药粉洒在了野猪身上,这些时日眼瞧着余娇开方治病,对她的医术,余樵山还是信几分的。
收拾好地上的血迹,余樵山乐呵呵的道,“今个儿上山开张就是头野猪,是个好兆头。”
话音未落,头顶豆大的雨滴就砸了下来,余樵山抹了一把额头,“咦,这雨还真下来了。”
周祥赶紧道,“抬上野猪,咱们快去东边洞里躲一躲,夏天的阵雨下不长。”
地上死掉的野猪将近一百斤,周祥儿子和余知行两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劲儿也大,抬起野猪,一群人快步朝东边山林行去。
雨越下越大,早起的太阳已经隐去,山林上的天空灰沉沉的,像是拉了一块帷幕,乌云汇聚。
找到杂草丛生的洞口后,余樵山和周祥用猎刀扒拉开洞口枝条交杂的藤叶,几人躲进了洞里,身上衣衫俱已有些淋湿,好在虽是夏裳,但女子的衣裳布料也很平实,余娇和余茯苓也有意护着胸前,两人从包袱里拿出带来的外衫披在了身上。
村里上山打猎的人都知道这个山洞,但凡在山上逗留过夜的话,都会住在这个山洞里,所以洞内备了不少干柴,余樵山掏出一把干草,拿出火折子点了一个火堆,“烤烤身上的衣裳。”
本就是夏日,点了火堆,没一会儿几人身上的衣裳就烘烤干了,周祥站在洞口,望着外面连绵的雨幕,道,“这雨是越下越大了。”
余樵山抬眼看向余娇,“还真叫你给说准了。”
周祥疑惑的看向余樵山,他笑着解释道,“昨晚孟丫头说今儿要下雨,让我后日再上山来,没成想还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