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药若不是杨寄燕授意,她多嘴未免显得无事生非。
这般有的没的想着,余娇打起了瞌睡,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余娇是被院内的动静给吵醒的,似乎是家里来了什么人,隐约能听到余儒海热情的声音。
余娇打了个哈欠,穿上外裳和鞋袜下了床,她推开窗,就看见高县令站在院中,余家不少人都在院里,余启蛰也站在高县令身旁。
高县令拍了拍余启蛰的肩膀,笑着说了句话,就带着小厮朝院门外走了。
余家人都跟出去相送,余娇收回视线,掂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已经凉了的冷茶,缓缓喝了起来。
没过多久,屋外响起轻轻的叩门声,“娇娇,醒了吗?”
余娇听到余启蛰的声音,放下茶盏,应了一声,打开了侧间的房门。
余启蛰站在屋门口,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余娇有些瞧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可是前几日在沚淓县累着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余启蛰的声音有些低沉,语调温和。
余娇摇了摇头,“我瞧见高县令过来了。”
余启蛰点了下头,“我……不能陪你去沚淓县了,高县令的房师来信,催我尽快去京城,善水居士近日要在京城讲学,刘詹士得了几个名额,想让我过去听一听善水居士的课。”
余娇听出他声音里的歉意,微微一笑,“这没什么的,沚淓县离家又不远,还有阿姐陪着我,你不用担心。既然是名仕大家讲学,听了对你应大有裨益,实该早些动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