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那些人早些死也才不会太痛苦,可是就是不甘心啊!我也没办法说服自己啊!
人就是这么奇怪啊!没那么多道理好讲的!尽心尽情就好了!
喜欢一个人,喜欢就好了,什么时机不时机,对的还是错的,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会是错啊!
你开什么玩笑啊!”
元柏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大吼起来,就是觉得这个人实在太可笑了!
可能她是经历了生死才活过来的,看法和想法都和他们不一样的,对于这三个人完全不能理解!
不是都快要死了吗?为什么还会恪守什么“师傅徒弟”、“对的错的”的可笑事情?他们难道不会觉得遗憾吗?
人的一生,也不过这么短短几十年罢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犹豫啊!
修月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也是个奇怪的女人,普乐来的女人,你是报仇来的是不是?我要谢谢你让我想开很多事情,所以,我允许你报仇作为答谢。
你可以捅我一刀,我不会还手的。”
元柏才不犹豫,从靴子里拿出了闪亮的匕首利落的靠近了修月,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你不怕,我一刀子扎你心上?”
“说到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况且你是要报仇,要是不尽心尽情了,你不就很遗憾了吗?而且……”
修月深呼吸了一口气,躺在了自己拿上来的酒壶上,双手反枕着,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也笑了,而且,带着浓重的邪气,
“而且,我也不觉得,你真的能下得去手。”
“你似乎总是很自信的样子?”元柏看着那老神在在的人,觉得牙痒痒的要死!
修月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因为我知道,我看得出来的……”
月光下一点寒光一闪,一声肌肉被扎穿的声音!
修月看着扎进自己侧腰的匕首和带出里的血迹,依旧笑着:“觉得尽情了?没有遗憾了?”
元柏也就看着那血洇成一摊,脸上一股如释重负的表情,单膝跪了下来,以惊人的气势一把抓着修月的领子将人拉起来,吻了上去!
然后很快抬起了头,“你都看出来什么了?”
“我能看出来的,普乐的女人,你是,喜欢上我了吧?”
月光下这双倔强的眼睛里,除了释然,还有就是眷恋!
是眷恋,不是怜悯,和孟琴儿眼中的感情不一样,和晓悠眼里的感情也不一样,简直是要燃烧起来的,感情!
“……你一定就是恶魔吧,为什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元柏叹息了一声,将匕首拔出来丢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药,先抓过他的酒壶灌了一口,然后将酒都喷到他的伤口上,再着不紧不慢的给他上药,包扎。
“……你是算计好的吧?”好吧,再扎他一刀好了,也比这磨死人的救护要舒服!她故意用手在自己的伤口上使劲按来按去的,好家伙,比捅得那一刀好疼!
月光下的女子露出一个更邪气的笑容:“都让你看穿了,我还混什么!
对了,反正也就是这样了,早点放了那两个够可怜的家伙吧,真的喜欢人家,看人家幸福也是一种成全。”
“那我呢?”他这个时候真的有点想哭啊!
“你么……”正对着露出脸来的满月,元柏的眼睛显得分外坚定,但是口气却怎么着也有点施舍的意味,
“本小姐就可怜可怜,接受了你这个没人要的家伙吧!你的下半辈子,我管了!”
事情总是这么出乎意料的,放元柏扶着伤员修月出现在他们面前,将事情大致说了一便之后,叶酉震都愣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是吗?”孟琴儿倒是笑得很有些果然如此的意思,“元柏姑娘果然是一代豪杰。”
“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我先说明,你们之前我不计较,但是这个人现在是我的了,小心我吃醋。”
“自然的。”这样的结局,她还是觉得不错的,至少自己不同觉得老是欠着别人了。
欠一个人和欠两个人可是不一样的。
叶酉震觉得自己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总觉得像是天上掉下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砸得他整个人都晕掉了!
师傅,真的就这么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了吗?
元柏不甚同意的摇了摇头,修月的退出和孟琴儿的真实心意没有实际关系的。
不过,她还是很喜欢孟琴儿这个人的,于是坐下来,“说实话,你的这种状况,我们那里曾经遍地都是的,还是有活下来的,我虽然对蛊什么的不是很了解,也曾经听我们那里的巫医说过,要是能得到养蛊人的血就可以解毒,你只要找到那个人,说不定能好好活下的,我也不是说一定,只是说有可能,毕竟你还是个不赖的人,能和我看上同一个人,还是很有眼光的啊!”
好吧,一个事情解决了,还有别的事情要解决,比如说,那个正在地牢里关着的恬悦姑娘。
“恩,恬悦啊,之前你就看我不怎么爽,不过我也不怎么看你高兴,只不过不在一起,也就算了,但是你现在算到我头上来,我可真不能就这么算了,就算我算了,这个家伙也不会算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