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好,没有那孟琴儿,有你们二位也不错!只要你们在老夫手上,那牧英哲陛下便不会签盟约了吧!哈哈哈……”他的目的就是如此简单,牧英哲不签,英锦国那个野蛮精明的国君也不会签!
“你想怎么样?”嘉梦紧张的偎近怜梦。
“不怎么样,你们两位准备一下启程吧,老夫现在送你们去阳康!”尚灵荻兀自做到正厅的软椅上。
怜梦和嘉梦只能照做,两人心中都懊悔因为师永年和孟元飘而延误了时日,除了自认倒霉,还能如何?
而孟琴儿他们则开心多了,一路上有说有笑。
晌午时,他们已经走下四五十里路,为了尽快赶路,师永年没有让队伍停下,高清唯直接将食物分下去,一边吃,一边赶,士兵们也休息了多日,没有什么怨言。
师永年一路上给孟琴儿补课,交给她认识钱财和珍宝,什么东西值钱,什么东西不值钱,如何等价交换……
孟元飘却疑惑不解,怀疑的看着这师徒两人。而俊悟、天宇、承载、弘新惊讶的相视交换眼神,孟琴儿不是认识钱币吗?花费酉震和鲁明舟也是诧异不解,一个介云公主早该认识各国钱财才对!
孟琴儿倒是学的认真,看着画出来的图,新奇不已,“介云国的钱财竟是如此漂亮吗?”这真是个超大的白痴问题,更让孟元飘大惊。
他终于忍不住,“琴儿,你不是两岁半就能认识钱币了吗?怎么……”眼神瞄到师永年面上,却发现师永年脸色苍白的不自然。“师永年,到底怎么回事?”
孟元飘的口气倏然凌厉,让整个车厢都沉静下来。
师永年顿时语塞,他是习惯了她这样的无知,但是其他人却还不知这其中隐情,如今要捅破吗?孟元飘会在当下就把他杀了!
但是,她这样的表现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正在疑惑时,孟琴儿却微笑道,“皇叔,不要怪太傅了,是那日我被滕瑶用了,可能是药用所致,有些事情还记得,有些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了,虽然太傅用了很多法子救治,却也无法挽回了!”
孟元飘了悟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你刚醒来见到我时,眼神有些陌生呢!”他自然无法忽略那段日子,她被他看成是自己生命的继承,孟皇室的继承,她出了事比要了他的命还残忍!
听孟元飘如此说,师永年在心底松一口气,也只是符合道,“当时我却也没想到,一个宫女的毒会如此厉害!还好并不是完全失忆!”
如此说着,却惊讶孟琴儿说起慌来竟如此顺口,也感激她能找出这样的借口来搪塞孟元飘的追问。如此说着,却惊讶孟琴儿说起慌来竟如此顺口,也感激她能找出这样的借口来搪塞孟元飘的追问。
“呵呵,那继续学吧,我们都来帮你!”孟元飘换过孟琴儿的肩,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对鲁明舟和叶酉震道,“正好有你们两位皇子,给孟琴儿解说起来也更详细!”
几个人都在孟元飘的簇拥下围拢到车厢中央的桌旁。鲁明舟抽过纸,拿了笔画出宁明国贝壳样的钱币……
这牢狱不太阴暗,也没有坐牢的恐惧,只因为有叶湘雨的陪伴,而且孟山儒命人好吃好喝的照顾着。
蒋文博心里却仍是过意不去,他本可以化为蝙蝠逃走的,但是湘雨化成原形之后出不了牢笼——鹤的体积大了些!
“公主,你这是何苦呢?”蒋文博劝说,“你若是要出去,南宫皇后会求情的,你出去之后,我就可以逃走,他们伤不了我!”
“蒋文博,是你送我来的,我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个人坐牢呢?而且……”她起身,走到他面前,鼓足勇气道,“而且介云国的人都是善良的,一直是母尊在伤害他们,他们才反抗的!蒋文博,不如我们留下来吧,反正皇兄以后也是介云驸马……”
蒋文博没想到湘雨会这样说,灰色的披风一甩,跪下,“公主勿要再说这种话了,尊胜帝栽培卑职乃是下了一番苦心的,卑职岂敢背叛?!”
“但是,你这样带着松南军残害无辜,不觉得有伤天理吗?”她扶起他,莹润的柔荑握住他的手,“蒋文博,你是好人,不要做坏事,好吗?”
因为这轻微的碰触,蒋文博的脸红了,慌忙抽手拧身,“公主,恕卑职难从命!”
湘雨拧身坐回靠墙的床榻,“那好吧,我也只能一直呆在这儿了!等到你什么时候不想做坏事了,我再离开!”
“公主你……”蒋文博无奈,“介云与阳木素来敌对,公主你深居宫中,如何了解势态炎凉?”他的口气变差,看着她执意如此,他更恨自己狠不下心丢下她不管。为何看似柔弱如仙子的女孩,会有如此决然的内心?
“蒋文博你知道吗?南宫皇后是母尊的亲妹妹!你看她多么温柔善良?和母尊不一样,而且孟山儒虽然是阳木国的敌人,可是也同样的善待你啊!他没有命人对你用刑法,没有逼问你……”叶湘雨的话语也在不自觉的强硬,曾经柔弱的公主已经有了自己的主见,曾经惶恐连连的柔弱仙子,已经开始蜕变!
蒋文博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