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用了午膳?”温情笑吟吟的看着顾绎澜坐在软榻上,将茶水放在顾绎澜面前。
“在顺嫔那儿用过了。”顾绎澜将墨玉子下在棋盘中心,抬头看着温情。
“妾准备了软酪,皇上要尝尝吗?”温情将白玉子下在棋盘边缘,将软酪往顾绎澜那里推了一下。
“不必了,朕在养心殿也吃了写茶果。”顾绎澜继续将子下在棋盘上,心思却已经不在棋盘上了。
“皇上有心事?”温情将子落下,将吃了的子一一拿出,“皇上的棋走的没有章法,所以心思便已经不在这儿了。”
“知朕着,情儿也。”顾绎澜笑了笑,抓住温情的手,只觉得她的手冰凉刺骨。
延禧宫
顺嫔在镜子前描眉,她生的是极美的,妖艳美丽,在顾绎澜做王爷的时候曾经一月有过十一次侍寝,无子都已经能坐上嫔位。
“主儿,这是内务府新进的胭脂,据说只有四盒。”牡丹拿着一盒胭脂走进来,放在顺嫔的镜子前。
“皇上都赏了谁?”顺嫔细细的描着唇,细声问道。
“温贵妃,娘娘您,毓常在,还有凤贵人。”牡丹思索了一番,才回禀道。
“凤贵人,就是前几日一直侍寝的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凤凝前几日在御花园遇见顺嫔,结果阴阳怪气的讽刺着顺嫔说皇上如何喜欢她,气的顺嫔打了她一巴掌。
“是了,皇上就是看在皇后的面子才多看她几眼,结果自己不知分寸,在皇上跟前说着毓常在的不好,结果皇上生气起来,直接让她禁了足。”牡丹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到。
凤凝的出生与顺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她没有顺嫔骄傲的资本,也没有顺嫔的一半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