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爱华说起了案子,贺晓雨确实想偷渡去对岸,但陆寒年老早给飞哥打了电话,飞哥和其他蛇头打了招呼,贺晓雨除非自己游过去,否则甭想到对岸。
不过贺晓雨连到海边的机会都没有,她一到羊城就露了形踪,这女人已经杀红了眼,到了羊城后也不安分守己,又犯了案子,不过这回没出人命,她运气不好,遇上了狠茬子,对方是会功夫的,贺晓雨钱没抢到,还暴露了行踪。
公安一路追捕,将她和同伙堵截在了海边渔村,那个同伙华姐害怕,就主动投降了,但被贺晓雨给弄死了。
“这女人对自己也狠,弄死了同伙后,就跳海逃了,被我们给击毙了。”
方爱华又喝了一碗粥,喝得苦大仇深的,这些天为了抓贺晓雨,吃不好睡不好,眼看军令状规定的期限要到了,他急得嘴里都是泡,见到贺晓雨的尸体时,他才彻底放了心。
江小暖也松了口气,这女恶魔总算死了,年也能过安生了。
“当初她们是怎么逃出去的?”江小暖想不明白,怎么能那么轻松逃出去,应该有人看押吧。
方爱华愤愤道:“那天看押的狱警是新来上班的,年纪轻,吊儿郎当的,是关系户,他和另一个同事一起看押,那个同事闹肚子,上了几回厕所,这个新来的也不上心,结果就让贺晓雨钻了空子,那关系户被开了,另一个记大过。”
“死了就好,过年都安生了。”江老太双手合十,默念阿弥陀佛。
方爱华喝饱了粥,被陆寒年拉出去说话了。
“贺晓飞呢?他没抓到?”陆寒年问。
方爱华苦笑,“这小子狡猾的很,到了羊城后,就和贺晓雨分开了,而且他从来不出手,都在后面出主意,就算抓到他也定不了罪。”
陆寒年皱紧了眉,沉声道:“我去贺晓雨劳教的地点看了,地形很复杂,如果没人接应,她们逃不出去。”
“我也看了,不出意外,接应她们的应该是贺晓飞,但老陆,没证据啊,我领导现在只想破案,抓住贺晓雨这个凶手,至于贺晓飞,领导提都没提。”方爱华口气有些嘲讽。
他和领导提过贺晓飞,也说了他的怀疑,但领导让他别管贺晓飞,只要能抓捕贺晓雨就成,这样就能和上面交差了,他也没有办法,和领导对着干,除非是不想在单位混了。
陆寒年理解兄弟的难处,便问道:“贺晓飞现在还在羊城?”
“肯定在,我和那边的同事说过了,让他们盯着这小子,其实我怀疑贺晓飞才是幕后主使。”方爱华说道。
陆寒年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贺晓飞更危险一些,贺家的残暴变态,和梅家的自私冷血,在这对兄妹身上完美的结合了,贺晓雨已经死了,贺晓飞还在暗处,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贺晓飞肯定不敢回海城了,他肯定会想办法去对岸,渡船肯定行不通,他应该会游过去,就看他的命大不大了。”方爱华分析。
只可惜领导不让他再管贺晓飞,只让他抓手上的案子。
陆寒年心里却有了计划,过了年后,他肯定要去香江那边进货,到时候托人在那边打探下贺晓飞。
得知了贺晓雨的死讯,江小暖心情大好,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精心梳妆打扮了后,吃过江老太准备的早饭,就拉着陆寒年去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