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那肯定也是人之常情。
这虽然是尽人皆知皆懂的事情,可这些宫人们却没有一个敢说真话的,也都是挑着太后喜欢的说。
“太后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公主殿下天生富贵,金枝玉叶,他一个长平侯府的嫡孙那也是高攀了。何况还是一个在乡野长大的,哪里有什么见识?怕是心里早已暗暗激动不已……这才引发的心口不适……”
太后听了这话,果真是有效,她这心里可就舒服多了。
想来也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长平侯又突然病重挪到了别院,哪里还管得了这亲事,至于那个不争气的世子,更是别提了,除了青楼还是青楼,想来这岳青禾与昭阳也只是两面之缘,怕是也了解不多……
这前思后想的,太后也就觉得,恐怕是自己想多了。
太后一颗心终于又放下了,对于岳青禾她还真是喜欢得很,这会儿一想到他病了,她这还真是突然就母爱泛滥了,立马差人拿了宫里进贡的上等人参给岳青禾送去了。
太后的人前脚儿刚出宫,这岳青禾宣了太医的事也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这件事不是宫人传过来的,这消息是从宫外传进来的。
皇上之前安排了宫外的洪麟,监视着岳青禾的一举一动,所以,对于今天的事情,洪麟自然什么都知道。
所以,很快这消息就递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了解了岳青禾这几天的所有行踪后,可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岳青禾与献王在一起密谋欺君。
“今天老五去了长平侯府,老五前脚儿离开,岳青禾就派人进宫请太医,看来,老五与岳青禾是一伙儿的人了……”
皇上坐在龙榻上,犹如自言自语一般嘀咕着这件事。
“洪麟还有一件事要禀明皇上……”大太监凑近皇上凑着斟茶的功夫低声说道。
“还有什么事?”皇上也接着问了一句,他以为今天禀报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
“这岳青禾安排了一个女孩子住进了小主子家的附近,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动静,恐怕目的不单纯……”
皇上听了这件事,眉头立马一皱,就是这眼里的光芒都变得凌厉起来。
“她还真是……什么都不怕,什么事都敢做,看来她是有意要探朕的底了……”
皇上脸上的怒气已经越来越沉重了。
“那现在……”大太监又问。
“岳青禾怕是不能留了。”
皇上沉思片刻后开口,留她越久对他来说就是威胁越大,一旦她把他宫外的事说给了献王,那他所有的希望也将灰飞烟灭。
这件事他必须早做打算,岳青禾不能留,他不能再继续冒险了,至于长平侯府……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皇上的话落,大太监又问:“皇上的意思是……”
“昭阳公主乃是太后最宠爱的公主,朕不得不上心,既然未来驸马生病了,朕自然要亲自探望,你给朕好好安排……”
“是,奴才遵旨。”大太监立马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