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蕊半开玩笑,江老幺知道对方铁饭碗端的好好的,也就是说说而已,斜睨讥讽道:“呵,我可请不起你,吃都要把我吃穷了。”
“切,小气,对了,你说的资深编辑和记者,有什么具体要求吗?”
“专业素质过硬,职业道德高,身体棒!”
“身体棒?”
“网站初建,难免事多,工作量可不小。”
“切,还说自己不是剥削阶级。照你这么说,我还真有合适的人选,就是不知道你们谈得拢不?”
“咦,还真有放得下铁饭碗的啊?”
“那也不是,跟你说的人是我们报社的老记者,叫季大同,职业素养是没得说的,还是我们报社里数一数二的笔杆子。”
“嗯?”
“他有点愤青,遇到一些不好放在台面上的报道,喜欢深究,几次闹得报社领导被上面的训斥,现在基本就是闲人状态。”
江老幺算是知道,天上就没掉馅饼的好事,但苦于手头却是是没有可用的人才,也就答应了和对方谈一谈。
“服务员,麻烦再来两份。”
看着江老幺伸长了脖子,刘蕊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报社里还有些同事,带回去让她们尝尝鲜。”
刘蕊回到报社,还没来得及去找季大同,同事就开口了。
“刘蕊,遇到你老公了吗?”
“我老公来了?”
“对啊,半个钟头前来找你,我说你被人约去咖啡厅谈事了,然后他就去找你了,难道没找到你吗?”
“没啊,我一直没遇到他,估计是他找错地了,马大哈一个,来来,大家来尝一下我从咖啡厅带回来的甜品。”
“呜、呜,真好吃,刘蕊,你这是宰大户了。”
晚上刘蕊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一片漆黑,“难道又有应酬?”,嘀咕了一句,开了灯。
“哎呀,吓死我了!你这人真是的,回家了也不开灯。嗯?你干嘛一个人喝闷酒啊?连下酒菜都没有。”
回应刘蕊的是丈夫通红的眼睛。
“今天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平时不都是六点到家的吗?怎么今天都快十点了才回来?”
“帮同事找工作,有个老板想挖他过去当编辑。”看着丈夫额头上青筋暴起,刘蕊不由得有些害怕。
“是帮同事还是帮你自己?”
“田红苗,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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