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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景止眼底邃如深海，半晌抿唇一笑，低头在她粉颊上吻了一下。
温存怔怔的，没动。
凉景止抬手轻柔摩挲她的红唇，忽然问道：“你的初吻，是给了我么……”
温存红唇微动。
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一次，是在很久之前有一次他为自己扣安全带，两人不小心碰到一起，一个轻吻。
那时候，凉景止曾经问过：刚才那个，是你的初吻么。
温存一瞬间想起这些，脸颊微烫，她不懂为何自己记得这么清晰，连当时他微带腼腆的语气都能记得起，也记得那一次，她似
乎是没有回答。
“那一次，是你的初吻么。”凉景止很有耐心，又问了一遍。
温存有一瞬间的恍惚，倏然回忆起十年前那一晚，她一直在哭，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手臂软软的抱住楚言的脖子。而后，楚
言一瞬间红了眼，抱着她，轻轻捧着她的脸，吻了她。
当时太小了，不懂这个吻的意义，只无意识的抿了下唇。
“言哥哥承诺你，一定接你回家。”
而后很多年，再找回当时的记忆温存才后知后觉，明白了楚言当时那一吻，有多虔诚。
凉景止问，你的初吻，是给了我么？
不。
直到此刻，温存才清晰的认知到……她的初吻，给了楚言。
温存的沉默让凉景止心里的期待隐隐破灭，他微用力，摩挲着被他吻到微肿的红唇。温存不太舒服，微微拧眉，但没说话。
凉景止手一顿，而后笑着在她唇上一吻，不再多问。他知道温存的工作性质，也知道她与元宵曾经的绯闻，这种事……
他不再问。
温存抬眸，看到他眼底暗藏的妒忌和戾气微微一怔，忽然问：“你呢。”
凉景止一挑眉，没反应过来：“嗯？”
“你是吗？”温存仰着小脸。
这个问题，让他蓦然又想起旧事，微微愣神。
温存有些意外，下意识拧眉。
“不是。”
半晌，凉景止轻垂眼，直视她，淡淡开口。
温存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但也没表现出来，点点头嗯了声。
他竟然不是。
蔺闻不是说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只有她一个吗，那……
骗子。
温存盯着地面，拧眉。
短暂的出神，下巴被人抬起，抬头迎上男人带笑的视线：“怎么了？”
“没。”
凉景止歪着脑袋，莞尔：“看你不太高兴呢，生气了？”
温存盯着他看了几秒，垂眼，摇头：“没有。”
不生气，没有资格生气，也……没有必要。
凉景止还欲再问，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两下。温存立刻打掉他的手，将他往后一推，迅速整理衣服。
“……”
蔺闻和池羽在外面听墙角，起初还有说话声后来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了，两人着急也担心，于是估摸着时间大着胆子来敲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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