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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月和曹立轩都没有过多去回忆这场浩劫。
其中还有很多细节，他们不愿意去想。
因为太过震撼人心。
在人族眼中，已经强大到无敌的至强之境。
竟然不过是一巴掌而已。
这...
说出去根本没人信。
两人都知道仙人很强。
可仙人到底有多强？
从未有凡间修炼者见识过。
然而那画面里。
即便那魔神不是仙人，估计也相差无几。
而他带来的压迫感，是很实在的。
当时看到那画面的几位老前辈。
全都真切感受到，不可阻挡的灭世力量朝自己席卷而来。
纵然运转全身气力去抵挡，也无济于事。
所以曹立轩等人才认为，只有仙人，方可阻止这场浩劫。
这也是在记忆消失后，几位前辈脑海中浮现的话。
至于说话的人是谁，长什么模样。
就有些记不太清了。
异象很快结束。
苏辰觉得神清气爽。
长出一口气后，从空中落下。
娴月收敛心神，再度恢复雍容华贵的姿态。
丝毫没有刚才的贪婪与无礼。
曹立轩并不知道两人之间发生的事。
此刻上前笑道：“苏辰小友果然了不得啊，竟然能召唤异象，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啊！”
苏辰抱拳恭敬道：“前辈过奖了，这只是基操，勿惊！”
娴月：“？？？”
曹立轩：“？？？”
“咳咳，基操？苏辰小友的意思是，你能随时召唤异象吗？”
曹立轩显然不信，不过少年人有点傲气倒也正常。
只是苏辰这种，以最谦卑的姿态，说出最狂妄的话语，倒是不多见。
“是的！”苏辰的回答再次让两位大佬感到吃惊。
曹立轩有些无奈：“即便是我，在最巅峰的时候，也无法轻松召唤异象，苏辰小友若真能做到，那我便收你为徒，倾囊相授！”
苏辰微微张嘴，却没有说什么。
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说的是实话啊，你不信我有啥办法。
曹立轩则以为苏辰是被揭穿了，不好意思回答。
呵呵，果然还是少年人啊。
想在老夫面前表现一番，情有可原。
曹立轩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了。
以前就有很多天骄。
在自己面前夸夸其谈，说自己多么多么厉害。
实际上都是包装出来的。
老夫如此毒辣，怎会被骗。
不过身为圣主，自然也有肚量。
年轻人想出头，不渲染一下怎么行。
重点是在于对方有没有能力。
如果能力足够，那么吹牛就吹牛吧。
曹立轩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
但娴月和曹立轩的想法却有些不太一样。
她认为苏辰说的是实话。
只不过心底也不太敢相信。
毕竟过于玄幻了。
娴月可不认为自己在黑暗禁区待了上万年。
我们人族就会出这样一个妖孽。
我好歹也是当过一段时间天骄。
对于天花板还是有概念的。
你越级战斗都是正常。
随意召唤异象？
对不起，我不太信。
苏辰也没在意两个前辈的看法，反正这种事情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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