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折腾了这么久,确实累了,趴在床边睡着,也没有对山北存疑,嘀咕道:“我先睡一会儿,要是她醒了,记得叫我。”
“嗯,睡吧。”山北已经将寄可倾的袖子挽起来,顺着她洁白的小臂往上摸,脸色阴沉,很快摸到她肩膀那里,大手有了被子的遮挡,他摸了好一会儿,才悄悄抽回手,然后将被子重新盖好,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次日,天色大亮,月儿才醒过来,而房间里早没了山北,她只奇怪了一下,不过片刻后当山北端着吃食出现的时候,她弯唇一笑:“幸亏你熟悉这里,不然我们肯定没有落脚地,别说吃了,搞不好要四处逃窜。”
山北憨厚的摸了下头,嘿嘿一笑,并没有多话。
不过待他收拾了碗筷,便一个人离开了,等午间十分才回来,拿着些吃食,和一包东西。
月儿接过饭盒,看了他另外那只手,诧异了下,“那个是什么?”
“哦,只是些驱蚊虫的草药。”山北眸光闪了闪,避开月儿的手,直接将手里的包袱藏在身后。
这里环境潮湿,蚊虫出奇的多,加上那些没有主的蛊虫,很让人头疼,月儿没当回事,甚至认为山北很细心。不过当她看到山北将那个包袱偷偷打开,然后直接去了寄可倾的房间,手心按在寄可倾的手臂上,待看到他手里爬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时,她大惊失色。
“你干嘛?不是说是驱蚊虫的药吗?为什么要放虫子?”月儿觉得山北不对劲,因为他不擅长说谎,今天回来一直鬼鬼祟祟的,看到别人眼神躲闪,她留了心,果然抓到他现行。
可惜为时已晚,虫子瞬间没入寄可倾的手臂,然后爬到她肩头,很快没了踪迹。
月儿将急于解释的山北扒拉开,拉下寄可倾的袖子,不顾男子在场,盯着寄可倾的肩膀,忽然用手去拍。只是没等她用力,一只大手准确的握住她的手。
“月儿,我不会害寄姑娘的,要是我真的不安好心,早该叫人抓你们了。”山北终于有了机会解释,与此同时他的眼睛盯着寄可倾的肩膀,明明逾越,可他的眼神十分坦荡,只是他的手心有些湿,泄露了本人的紧张情绪。
“可是你确实放了虫子进去。”月儿瞧了半天,那条虫子还没有出来,她力气又小,急的红了眼眶,用闲着的那只手捶打山北,“我一直以为你和疯道人不一样,可你竟然也学了他的旁门左道。”
山北面孔一红,吭吭哧哧的解释,“你误会义父了,这个蛊术我的确是和他学过的,是真是假,你稍后便知。”
月儿还想再痛斥山北,他却指着床上的人,“快看,她醒了!”
床上的人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虫子便出来了,只是身体比之前大了一倍。山北很少这么喜形于色,月儿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寄可倾真的醒了,只是意识不是很清楚。
“这个是蛊王,正好我在城里养了一个,怕你们不信,才中午才回来。”山北的话,让两个女孩震惊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