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想,梦中的萧缙是不是真的萧缙,只是他们换了另一种方式相遇,因此连觉都睡不着。
如果要真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宁愿不见,也不愿以如此形态在梦中相见,那种见而不得的痛苦只有他们二人亲身体会的到。
“你说,这会不会是不好的预兆?预示着什么?”寄可倾又开始担心了,最近她因为萧缙一直都活在担心中。
他们在梦中只能相见,除了能见到对方外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寄可倾不得不担心这预示着什么。
可能预示着,他们会分离。
也可能预示着他们只能相见,不能言语,不能接触。
总之,对她来说都是不好的。
这几天发现的事太多了,压的她缓不过气,心绪不宁,也会胡思乱想。
“不要担心,我回去问问白擎泽,得到答案了再告诉你,你别想太多,快点休息,就先走了。”厌离完全没有给寄可倾反应时间,一下就消失了,神出鬼没的,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声再见。
寄可倾看了眼手里的口哨,将它放好,为了明日的精神,她也应该休息一阵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有黑眼圈的。
“对你,照顾好自己。”厌离突然一下出现说了一句又走了,让原本想要睡觉的寄可倾一惊,无奈的躺下,不管他了。
他离开,快速的朝着天华山赶去。
要是有人半夜睡不着觉在外面瞎晃荡,应该会看见一道黑影从面前飞过,厌离到天华山时天还没亮,白擎泽在被窝中做着自己的美梦,口水直流。
厌离并不是善人,对男的更谈不上什么温柔,一脚对着白擎泽就踹了下去,大声叫道:“该起床了,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这种叫人起床效果貌似很不错,白擎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厌离的头就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说你想干嘛?大清早的不睡觉,还要打扰别人睡觉,好歹我也是你的军师嘛,干嘛这么粗鲁。”白擎泽一把将厌离推了出去,惊魂未定的坐了起来。
他的衣服上还可以依稀看出脚印,可想而知刚才的一脚有多么的用力,白擎泽擦了擦口水,被这么一踢,哪怕他再困也睡不着了。
“有什么事需要问我就直说吧。”白擎泽恢复了正常样子。
厌离将寄可倾的情况向他说了一遍,“你是说梦境中更现实差不多,而且还仿佛都知道对方?”白擎泽对此皱起了眉头。
这是为了寄可倾,厌离也不会随便乱说,而白擎泽聪明,应该可以从他这里找到答案,因此厌离才会不顾他睡没睡觉都要叫醒他的。
“嗯,你可以去翻翻《易经》,你扰人清梦,我才不想直接告诉你。”白擎泽还在为他踹醒他的事不满,所谓报仇,可以现报,无需等到十年。
“你什么时候这么计较了?刚才不也就叫了你一下。”厌离难得的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