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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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楚羽嘉皱了皱眉头,但为了甚至都没见过的将军遗孀就去抛头颅洒热血,这些江湖汉子也着实可敬。
此时,楼外的张仲久打量仅剩的几个江湖汉子,满面不屑的说道:“谁能在本公子剑下支撑十个来回,要当官要钱要女人,随你们开口。”
骂声四起。
“小兔崽子,你可真是大言不惭啊。”
“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娘还在别人的床上喊郎君呢。”
这两个汉子才刚说完,就给人用羽箭射死。
“小崽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在这里和我们大放厥词,你也就是家境好了些而已,要是给老子你的家境,老子能比你强百倍,你就是个……”
这汉子没说完,就被神情自若的张仲久掷出长剑,将其穿胸而过。
一百骑阵亡了大半,江湖人除了中途见势不妙溜走的,以及退回客栈楼内的,都已死伤殆尽。
张仲久催马前行,弯腰拔出长剑,身后的几名轻骑也都翻身下马,提着染血佩刀,将那些还没断气的一一补上一刀。
张仲久走向客栈,笑道:“还是别躲了,他们护不住你,老老实实跟我走一趟,我保证没人动你一根手指头。”
话音落下,又有两个江湖汉子从屋内冲出,分从两侧杀向张仲久。
张仲久不慌不忙,长剑在空中舞出剑花,在空中连点两下,两个汉子甚至连他都衣服都没摸到,便倒在地上,很快便有鲜血从他们的脖颈涌出。
客栈大堂内被十几个江湖汉子簇拥护在中间的母女已然被吓得浑身颤抖。
一汉子咬了咬牙说道:“嫂子放心,今天哪怕是我们兄弟们都死绝了,也会带着嫂子杀出去。”
“呵呵,到了这种时候,你们还想着能杀出去呢?”
张仲久满脸不以为然的走进了客栈之内,光是身上散发出来的逼人气势,便让这十几个江湖汉子不敢上前。
张仲久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都说西北铁骑甲天下,西北步卒更是可以一当十,但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西北步卒个个都是你亲爹!”
一汉子再也忍不住,怒声喝道:“就算是我们这些西北老卒都死光了,也不会让西北军落入尔等手中。”
“消停一会吧,你们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
张仲久抬头望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女人和孩子,嘴角微微挑起说道:“况且,你也别和我说什么西北老卒,西北军要粮没粮要军饷也没军饷,虽说早年能在西北扬名,但在我看来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现如今西北军已然不成编制,只剩下了一个名头而已,还有什么值得你们卖命的呢,要我说,趁早散伙回家得了。”
西北军这三个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是自己哪怕要付出生命也要去捍卫的东西。
固然他们已经不再西北军中,固然他们早已随着那位老将军被满门抄斩而心死。
但西北军这三个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刻在骨头上,印在灵魂里的。
西北军就是他们的命。
故而在张仲久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在场的江湖汉子们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恨不得马上就去和这人拼命。
可是却被人给拦住了。
这人四十多岁,脸上有一块横亘半张脸的刀疤。
见这人站出来,张仲久眯缝了一下眼睛,嘴角挑起说道:“四十多岁,脸上有刀疤,你应该就是哪个西北军的骑兵万夫长庄嘉德了吧。”
“正是。”
庄嘉德面对张仲久那样逼人的威势怡然不惧,昂首道:“现在虽然我们不在西北军中了,固然我们那位老将军早已身死,但一日在西北军中,一辈子都是西北军的人,都是西北军的鬼,今日你想毁我西北军根基,打算让我西北军给你当座下犬,那我只能说一句,白日做梦。”
“因为你不配,你们所有人不配,在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人配,哪怕是他死了,也只有他一个人才配得上西北军统帅这五个字。”
闻言,张仲久仰面大笑:“就凭你们能做什么呀,我之前就说过了,你们不过是一群蝼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