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不上和镇元斋的初意相悖,但是成就感自然是大大降低,当然换来的是大量不要钱的赞美,镇元斋的身份地位,那是东西两开花了,而且花还不小呢。
西方认为镇元斋开创了一个时代,为武道家找到了一条向上的阶梯,但是在炎黄国内,镇元斋就成了忍辱负重一人肩挑百年筹谋的裴寂、王玄策式的人物——共同的特点都是靠阴谋诡计分裂了当时国外的局势,造成外乱而内得生息的外交环境。
区别就在于王玄策后台是个真能休养生息的皇帝,裴寂就比较倒霉,炀帝却不是个消停种子。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凯文以唐福禄的金刚法相和秦氏家族《秦之书》为背景,明确表示炎黄国内的修行法,无论是内景之法还是外相之诀,其实都是经过改编的领域力量,而且修行方式更加完善安全。
甚至凯文还拿来了齐格飞当时的战斗录像,来说明其实欧洲也有类似的东西,不过也是改变太多的了。
并不是这东西前人就没有了,只是联邦没有什么前人——炎黄就这一点不好,研究什么都像是在研究历史,出个什么玩应儿,都有会有一个感觉:
俺们祖宗好像有过类似的东西吧,是不是这个?哎?好像真是这个哎!
就很没意思,研究啥都提不起来劲儿。
镇元斋就被这种感觉拿住了,有点丧气,但是唐福禄却提出,单纯的释放领域,研究领域的成长及绝对控制,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前进方向,虽然最后肯定也会怪道正确的路上,但是可以浪费很多时间。
而这个时间,是靠天才们堆积出来的,是一代一代的天才们,趟雷趟出来的,运气好一代两代,运气不好十代二十代,但彼之英雄吾之仇寇,别人家有这样的天才就是害死一个,都是为国为民了。
国运之争,不要说仁慈,人性都不见得能保得住——再说先动手的可不就是联邦么。
现在这个世道,人族三大恨,一恨搅屎棍,二恨联邦人,三恨万般筹谋结果头发越来越少。
所以镇元斋这么干,正是以邀名之举暗下阳谋:就是被人知道了,他们也得研究,说不定要是知道了这番算计还得加大研究力度,而属于镇元斋的荣誉,仍然要承认,因为怎么也是他开启的这个领域。
毕竟对联邦人来说,人有我无那就是大阴谋大危机,世界就要被毁了,伟大的联邦人得研究出对策来拯救世界啊。
虽然有点夸张,但是联邦国会大部分都是这样想法的人。
镇元斋虽然为人诙谐行事不羁,但是家国大义还是有的,再说他也觉得这事儿是挺有趣的,让他有很多层面的满足感,所以半推半就的也就应了。
然而别的都好说,现在他们就要面对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对面使用的,也是领域力量,这种力量要说完全抵抗超能力那不会,但是抵抗一些招数,却是很灵的。